政變!
這風險確實挺大的。可是……
“其實,閣老,有時候,他們不會坐以待斃,反倒省去了我們的一些功夫,畢竟,羅織罪名,那比得過他們主動送上門來,既然如此,眼下大可以引蛇出洞,一但他們有所異動的話。”
說到這里,施奕文偷看了一眼呂調陽,只見他坐在那,低著頭似乎是在深思。
“便行以霹靂手段,如此,快刀斬亂麻后,大明天下可定!”
“嗯?”
眉頭挑了一下,呂調陽看著施奕文反問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有直接回答呂調的問題,然后施奕文以茶代墨在桌子上寫出了幾個字。
仔細看去時,呂調陽的雙目猛睜,然后嘴角邊泛出一絲苦笑,心頭涌出一股悲涼……
最后,他看著施奕文反問道。
“你可知道,江陵也派人來南京了。”
“在下知道。”
“那你,為何如何逼迫老夫?”
呂調陽盯著施奕文反駁道。
“因為您是次輔,他日皇帝親政之時,就是江陵功成身退之日,也是閣老接任首輔之期,若是閣老不能以霹靂手段威懾宵小,只恐怕他人必定會趁江陵去職之機,借攻擊江陵,請旨廢除改革,如此,江陵與閣老苦心經營的一切,也就前功盡棄了!所以……”
“所以,你才要老夫立下殺名是嗎?”
呂調陽的語氣顯得有些不快,或許他憂心國事,但是他處事一直極為公道,即便是反對改革的人,也認同這一點,現在施奕文的要求顯然超出了他的底線。
“所以,你就要老夫羅織罪名,讓人攀咬是嗎?”
“閣老,在下會如此下作嗎?”
反問之余,施奕文又說道。
“在下之所以相信閣老,是因為閣老的清譽天下皆知,天下人必定會信閣老的公允,而在下自然也不敢奢望閣老會徇私,既然在下敢讓閣老這么做,那也是有證據的!”
“證據!”
呂調陽詫異的看著施奕文,然后疑惑道。
“你的證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