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可知道,是何人指使刺客意圖行刺在下?”
“是何人指使?”
笑了笑,施奕文哼了一聲。
“說起來,我與他倒也算是認識,當初剛來南京的時候,就是他搜的我的船。”
“你是說李禎!”
沒有絲毫的猶豫,呂調陽直接說出了李禎的名字,至于什么魏國公,什么誠意伯,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可能干出這種事情,一來是沒有必要,二來……他們犯不著冒這么大的風險,甚至就是誠意伯,那怕他再惱怒,也不會為了一個女兒賠上誠意伯家的將來。
剩下的人自然也就只有一個李禎了。
“是他!”
眉頭皺了皺,然后呂調陽像是想通什么似的輕聲說道。
“他是……嗯,難道……”
抬頭看著施奕文,呂調陽問道。
“你可有證據?”
“刺客被我家的家奴,當場擒獲,如果閣老愿意,隨時可以審問。”
“刺客還活著?”
就在呂調陽剛想要詢問的時候,只聽到書房外有人稟報道。
“主子,剛才有人給您送來一封信。”
努爾哈赤進來,打斷了施奕文的話。
“嗯,我知道了。”
站起起身,施奕文對呂調陽說道。
“現在見不見刺客并不要緊,要緊的還是那句話,閣老準備把這個公道主持到什么地步,李禎出的手,可幕后黑手是誰,我想閣老比我要清楚。”
說話時,施奕文從努爾哈赤的手中接過信來,信封上并沒有署名,不過細看時,看著那字跡時,施奕文連連搖搖頭道。
“這,這怎么可能……”
展開信時,略微掃視一眼,就連忙對呂調陽說道。
“閣老,在下有些事情先行告辭……”
說罷就急匆匆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