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微微挑眉。
沈戚這意思就是說接下來的話,他并不想讓他們聽到的意思
她聳了聳肩,倒是覺得無所謂,畢竟涉及私密,只要凌或這個事主能與沈戚說上話便好。
于是,她拖著尚自疑惑且還有些不愿意走的韓長生出了迎客堂,擺手招呼道“那就最好不過了,多謝大統領盛情款待,我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哎”
韓長生一邊被她拖著走,一邊連忙壓低嗓子不滿道,“你干什么呀咱們這就走了將凌或一個人撇下嗎這是不是太不講義氣了些”
謝昭無語的淡淡道“省省吧你,我們來汝陽的目的是什么你該不會忘了吧不正是因為凌或有事需要當面詢問于沈戚嗎
沈戚如今要我們回避,這是好事。說明他不會敷衍蒙騙凌或,否則也就沒必要支開我們這些閑雜人等。再說了”
謝昭聳聳肩,一針見血道“沈戚是大乘玄境,凌或卻已是圣王人境了,對上沈戚,凌或他吃不了虧。除非是沈家二爺沈威現了身,否則沈戚又不能拿凌或怎么樣,你著什么急。”
韓長生蹙眉一想,好像也是這么一回事
他“哎呀”一聲,忙不迭的推開謝昭薅著他的爪子。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最聰明行了吧快別拖著我了,本少俠的衣襟都被你薅亂了風度注意風度”
謝昭翻著白眼嗤笑一聲,一馬當先的走到了最前面,然后毫不客氣的點評
“省省吧,你有個屁的風度。”
“嘶這話怎么說的”
等到兩人到了別院花園蓮池,而沈府的下人們也退下后,韓長生這才敢放下心說點私密的話。
“喂,咱們今天真的是太險了啊你拿了那么個假信物,扯了個那般不著邊際的謊,居然這都沒被發現”
他說到這里突然頓住,警惕道“不對啊沈大統領也不是傻子,他是軍旅之人,為人一向嚴謹,那扳指若是假的他不可能不知道,難道”
韓長生面帶菜色的看向謝昭。
“難道那扳指,當真是潯陽郡王的私物”
謝昭無言的輕笑一聲。
好家伙,還行,看來他還沒有傻得透腔。
不過,韓長生剛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起來了,他焦慮道“不是你怎么都偷到潯陽郡王的頭上了你這也太過放肆了吧怪不得怪不得上次我見你去那老財主家救那姑娘時偷銀票偷得那么順手,原來你真是慣犯啊”
謝昭“”
她決定收回上一瞬關于韓長生并沒有傻透腔的謬論,并狠狠在心里給自己一個耳光。
于是,她將錯就錯、不太走心的隨口糊弄他道
“就路過,順手的事。”
“什么叫順手的事”
韓長生眉毛挑的老高,憂心忡忡的趁機教育她道
“阿昭啊,算了,以后賺銀子的事還是交給我和凌或吧。你若只是小偷小摸那也就罷了,可你這禍闖得險些都要蹦天上去了這他娘的,好生駭人”
“別罵人呀。”
謝昭有一搭沒一搭的隨口應和了一句,心里卻久違升起一絲煩躁。
一是不知凌或那邊是否順利,到底能否得償所愿,問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二是那人素來文弱,身為昭歌朝堂文壇百官的精神領袖,為何會突然獨自離開昭歌
他的離開是否與她有關系
他是在一年半前離開昭歌的,可是如今依舊尚未被天宸的各州府尋到蹤跡,由此可見,他必然是有意為之、避開了官府之人。
潯陽郡王并不會武功,單憑他一人絕對無法掩藏蹤跡這么久,想來身邊應該暗中帶了其他好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