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生前最喜歡的一句詩便是千磨萬擊還堅韌,任爾東西南北風。
我答應你,絕不會因仇恨丟了本心,丟了公道正義。
我會認真跟世叔學習武功,不論多苦都會堅持”
當邁著沉重的步子,離開胡柳胡同的博爾金府,韓長生走在廣陵城的大街主道上,突然頗有感悟的喟然了一聲
“哎你們說說,咱們這到底是什么命啊
凌或的事情如今尚且還沒查出什么頭緒,居然又多了馮家小姐的事情壓在心上。”
凌或聞言失笑。
“你不是一直想做懲惡揚善的大俠嗎”
韓長生“唔”了一聲,單手撐腮,若有所思道
“你這么說倒也是這個道理,這說明了就連老天爺都認證了本少俠未來一定會成為一代大俠的命數,所以什么不平之事居然都被本少俠給撞上了。”
他那邊剛剛得意完了,不知想起了什么,又說道
“不過,好在方才是謝昭能說會道,硬是將死的都給說成了活的,這才勉強算是穩住了博爾金竭和馮若楠。
否則啊,就他們二人,一個是觀宇天境,一個還是不通武藝的女流,就這么頭腦一熱跑到天宸去,那才是自投羅網。
說不定咱們前腳跟他們分別,他們后腳就在天宸被仇家逮個正著也滅了口。”
謝昭慢吞吞的走在他們后面。
她臉上的“胎記”太過顯眼,走過路過的行人都忍不住會回頭看,不過她卻并不在意。
“雖然我暫時阻止了他們的沖動,但是仇恨這玩意兒,便如同嵌在人心口上的一把火,時不時便會燒上一燒,讓人疼上一疼。
所以,若是我們在邯雍要查的事情了了,南下回天宸時必然要途徑黔州,屆時不若去看看馮府舊址還有沒有線索遺漏。
或是收納幾件馮家的遺物,托鏢局寄來北方一些,想來也能安撫一番馮若楠的滿腔悲痛。”
凌或頷首點頭,沒什么異議。
“舉手之勞,能與人為善,甚好。”
韓長生則搔了搔頭,回頭問道
“哎對了謝昭,你早上可是答應過宇文郡主,說我們等她辦完廣陵城的事,再一起回宇文部。
可是既然咱們來廣陵城要辦的事情已然辦妥,那接下來咱們三個要做什么啊難道就這么干等著”
凌或蹙眉,道“路上我聽宇文部的侍衛說,他們的車隊貌似還要在廣陵城里,待到十一月中下旬。等到北朝皇帝的演武節結束,才能返還部落過年。”
謝昭聞言笑了笑。
“這么說來,我們還要在廣陵城里待上一個月了
不過無妨,既來之則安之,你們兩個也放輕松些,別老是板著張臉。”
韓長生一臉贊同,他搓著手興奮道
“你這話說的是極,人不風流枉少年,我們也該及時行樂
對了,我早先在城門口就聽到有百姓們談論,好像今日廣陵城中最大的酒樓中有西域女娘表演獻舞我們不若也去湊個熱鬧”
凌或不置可否的笑笑,看起來倒不怎么感興趣。
反倒是謝昭滿臉的興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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