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可打聽過了,駙馬的寢居可是亮了一夜的燭火
駙馬分明并未離府
徹夜燃燭,這分明就很有問題
彌薩氣結,嬌叱道“大膽,我是奉公主之命前來請見駙馬的。
你們不過是主家予生予死的下奴,居然敢蒙蔽上聽,不要命了嗎。”
塔爾幹眼底閃過一絲譏諷之色,他皮笑肉不笑道
“彌薩姑娘,你這話說的就未免有些可笑了。
既然你已知主公此時并不在房內,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口口聲聲要入內請見主公。姑娘究竟意欲何為”
彌薩眼底突然閃過一絲慌亂,卻強撐著道
“你,你在胡說些什么我怎么會知道駙馬不在屋內
分明府中外院的下人回稟過駙馬并未出府,我遂才來此請見駙馬,這有何不妥”
塔爾幹冷冷的拆穿她道
“若不是彌薩姑娘深知主公此時并不在房內,只怕未必有膽在此大呼小叫,飛揚跋扈吧。”
被區區劍奴一語道破心中的小九九,女官彌薩面上登時有些掛不住了。
但是,想起昨日聽到的流言和公主殿下的囑托,想著既然如今已鬧到了此處、鬧到了這一步,那么她斷無后退的道理
否則,公主殿下面前無法交差不說,等駙馬回來知曉此事,只怕惱羞成怒下也斷然不會容她。
于是想通此節,她再次鼓足勇氣挺直腰桿,抬起頭來傲視著連廊中的宇文部劍奴。
“沒錯,我方才確實見到駙馬離開寢居,去往了內院演武場。
但是今日駙馬的寢居,我是萬死也要非闖不可的”
其實,若不是知道駙馬人去了演武場練武,且一旦開始練武時最忌被人打擾,沒有一兩個時辰是不會回來的,她也不敢來此放肆。
廊下的劍奴聽了這話,齊齊轉臉看向她,無聲握緊掌下長劍。
一片肅殺之意,幾乎將彌薩逼得潰不成軍,但她卻還是強忍著心中驚悸,強撐著大聲詰問道
“怎么莫不是你們心中有鬼難道還想殺人滅口不妨告訴你們,公主殿下什么都知道了
昨夜駙馬院中的灑掃侍女,暗中處理了一件帶血的衣衫那衣衫被公主命下人撿了回來,分明就是女子的體量”
“好啊駙馬豢養妾室女奴和外室,公主何嘗插手過問過
但是駙馬怎可如此辱人,將來歷不明的低賤女子,帶進公主所居的內院莫不是還想讓公主殿下與之姐妹相稱不可”
彌薩與九薇公主一起長大,又出身于九薇公主的母族,算是公主母族的旁支族親。
此時她越說越氣,也越說越壯膽。
她當即怒叱一聲
“今日我非要好好瞧瞧,那勾的駙馬不顧尊卑嫡庶體統的賤皮子,究竟長了一副怎樣的狐媚相”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