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可然的嘴巴一下子就閉上了。
她接下來要說的話,確實是非常難聽的,雖然這個面前的是自己的親弟弟。
就在剛剛,她說完那番話的時候,她也看到了親弟弟那雙眼睛一下子變了顏色,那種顏色讓她從心底往外的散發著一種感覺,那就是恐懼!
當時就是蘇博豐的一句話,讓他緩過來了。
這么想來,岳可然似乎想通了一點情況:“剛剛小非那樣子,是被我氣的?”
“你以為呢?就算是自己的親人,在說話的時候也不要不過大腦!語言就是很大的利器!”
“哦,我以后會注意的,小非姐姐說話就這樣,以后一定會注意的,你別把自己給氣著了,知道嗎?來,咱們起來!”岳可然拉了幾下仍然沒有拉動。
蘇博豐在病床上忽然顫抖了一下,招呼著岳其非說:“拜師的事以后再說,你先扶我去方便一下,快點!”
“哦哦!”岳其非不用人扶,馬上就站了起來。
來到病床前,扶著蘇博豐下了病床,然后又手忙腳亂的從一旁拿了拖鞋給蘇博豐穿上,這才僵硬的扶著他往洗手間走去。
岳可然指著那兩個人的背影,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個字。
她又說又拽的費了這么半天勁,也沒有把人給拉起來,那家伙就這么輕飄飄的一句話就馬上起來了。
好氣!
“年輕人真好!”白宏業輕呼了一口氣。
白老爺子一直盯著這幾個人,最后也沒有開口,年輕人的世界啊,他好像是不會聊天了,老岳到現在還不回來,他一個人在這里很孤單啊。
“師傅,別和我姐一般見識,她就那么個壞脾氣,人還是不錯的!”將蘇博豐扶到洗手間里,岳其非在門外說道。
蘇博豐過了一會兒才從里面打開門,手上還是濕轆轆的,顯然是剛洗完手。
岳其非伸手去扶著,這才聽到蘇博豐說:“我不和女人一般見識,你和她一起走吧,在這里太吵了!”
“行,我一會就把她送走!”至于自己走的話,岳其非沒有提。
師傅這里必須要有人照顧著才行,其它人怎么能和自己比呢?
他一年四季有兩季三季是躺在病床的上,應該怎么樣照顧早就知道了。
蘇博豐知道這小子的意思,倒也沒有繼續攆他。
要不是岳可然實在太煩人,他也不會讓攆走了。
“然然,然然,你怎么樣,別嚇白爺爺!”
“白爺爺我姐怎么了?”
兩人這才發現,白老爺子正不停的按著床頭的訊鈴。
看到這兩人從廁所回來了,忙道:“好像是然然的頭疼病又犯了!”
“師傅,先到病床上去躺好,我去看看我姐!”岳其非雖然是著急,卻并沒有馬離開蘇博豐。
這個小子是個不錯的,蘇博豐在心里想著。
“一起過去看看!”蘇博豐被岳其非給扶著走了過來。
岳其非感動啊,師傅對他真好,扶著蘇博豐坐在病床的一側:“哦哦,師傅坐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