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之前還被凍成那樣,總是要有一些時間來恢復的,不能一下子就好了吧。
看著岳可然捂著頭,正坐在一邊,小臉有些發白。
“姐,你的止疼藥呢?我給你倒杯水!”
“沒……沒帶!在車上!”岳可然的聲音帶著不可抑制的顫音。
岳其非:“師傅我去給我姐拿點止疼藥!”
“不行!”蘇博豐盯著岳可然看了幾眼,然后淡淡的說。
岳其非知道師傅這里不能離人,白老爺子也就是無聊才坐在這里的,總不能讓老人給盯著。
“馬上就回來,……什么?”
“我說不行!”岳其非認為自己聽錯了,蘇博豐又給了一個確定的回答。
岳其非:“……能問下為什么嗎?”
人都疼成這樣了,還不讓去拿止疼藥,應該,大概,也許是有什么原因的吧?
這一點岳其非有些不確定。
“我沒有那么無聊,你就算是拿了止疼藥也沒有用,說說吧,這個病多久了?”
岳其非輕呼了一口氣,他差點就以為是師傅想要故意看著姐姐在這里疼了。
“有兩年了,姐姐畢業之后就入了警隊,去年年初就開始疼了,不過沒有這么厲害,后來吃點藥也就不疼了,后來……就和師傅所說的一樣,止疼藥也不管用了,為了壓住,每次吃的都比多!”岳其非將岳可然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他這才知道,原來是每過一周左右,就會有這樣的一回,在疼的比較厲害的時候,還去過中醫院,市醫院,甚至是腦科專院,只是所有的醫院里的檢查結果基本上是一樣的。
結果就是:查也查不出來,除了有點虛寒之外,別的沒有任何的異常,平常的時候,多注意些情緒。
說來也怪,就從有了頭疼的毛病之后,岳可然的脾氣也越來越差,她在警隊里可以說是得罪了不少人,還好因為她是女的,而且又有岳家的關系,所以一直呆到現在,要是換成別的單位,興許不可能呆這么久。
“這丫頭也是個可憐的,兩人從小就沒有了爸爸,媽媽又是植物人,哎!”白老爺子在一旁感嘆道。
蘇博豐一愣,這一點他還真是沒有想到。
“我爸早先出了車禍走了,我媽因為受不了我爸離開的刺激,暈倒就再也沒有醒來,還好我爺爺對我們比較好,師傅我們沒什么的!”岳其非說這話的時候,有些苦澀。
沒媽得孩子是根草!
更何況他連爸也沒有,就算是有老爺子護著,難免還是有些悲傷。
“之前那個你爸媽是?”沒記錯的話,來的時候可是聽說了,他爸媽來過了的。
“那是我叔叔和嬸嬸,小的時候就是他們看著我們長大的,小時候不懂事,就跟著叫爸媽了,后來我和姐姐就搬出來了,也改了口,他們還是以我們的爸媽來自稱!”
蘇博豐:……這樣也可以啊?
“師傅,有什么辦法醫治嗎?”岳其非顯然并不想再談及這件事情。
這是人家的家事,蘇博豐也就是隨口問下而已。
“醫倒是有法子,先給你止疼,把手腕伸出來!右手的!”
岳可然沒有一點力氣往外伸手,還是岳其非從一旁給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