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叔,山叔,在家嗎?咦?怎么開著門,沒有人回應呢?”
“是不是出去了?”
“不可能啊,門前的雪沒有人掃啊!山叔,在家嗎?你家里來客了,山叔!?”
蘇博豐這時修煉完畢,然后晃了一下身子,身上的雪落了下來,衣服上沒有沾上一點,倒是頭上有一些已經開始化了,下房頂的時候,頭發上還在冒著熱氣。
蘇博豐往院門那里一看,在門外站著三個人。
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大門一直都是開著的,一晚上沒有鎖門。
他在家里也倒是沒有什么,只是來的這三個人,他看著都是特別陌生的。
“你們是誰?找誰?”蘇博豐來到院門前,看了一眼,這三個人確實是都不認識的。
剛剛叫門的人也是一愣:“你是……阿豐?”
“我是,你是?”
“我是大柱子啊,就在你爺爺家那邊住著的,這之前我在城市打工!”
蘇博豐突然想起來了,之前想著要給爺爺家安壓水井的,就是在他們家提的水。
蘇博豐馬上把人往家里讓:“哦,大柱子哥啊,家里來坐啊!我爺爺住我們家,昨天沒回去,這是來找我爺爺的?我去叫他一聲!”
何大柱說:“不了,這幾位說是來找山叔的,我們也剛起,雪還沒掃,我得回去收拾了,我走了!”
“那多謝大柱哥了!”
“謝什么,你們忙吧!”
何大柱說完就走了,在雪上留下了一個個的腳印。
他們離開之后,蘇博豐才看向這兩個人。
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羽絨服還使勁的縮著脖子,另外一個則是穿著一個風衣,卻也是非常淡然的樣子,看來也是練家子了。
“你們是誰?”
“您就是蘇哥吧?我叫鐵新,是我爸讓我來給老爺子拜年的,因為妙心之前給的地址是老爺子那邊的,所以我就找那邊去了,您……記起來了嗎?”那個穿著風衣的人說道。
蘇博豐一下子就知道這是誰了。
之前鐵妙心也提到過他。
鐵新既然是鐵家的人,他自然不會再把人給留在外面。
“那進來說話吧,我爺爺和我爸昨天喝多了,還沒醒!”
鐵新一樂,馬上安排司機去開車:“成,哦,你去把車開過來,然后把里面的東西拿過來!”
“是,少爺!蘇先生,車子我停在您門口沒有關系吧?”司機正在緊著衣服,這小東北風嗖嗖的往脖領子里刮,真是太郁悶人了。
蘇博豐說:“就放在那邊的巷子頭上,反正你們和我爺爺他們說幾句話就走了!東西就不用帶了,我們家什么也不缺!”
鐵新:……這是連飯也不打算管啊?還好之前鐵妙心提前給他說了,要不現在這么一想還真是有些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