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南回到家里,沒看到帕莎的身影,卡琳娜告知帕莎在圣誕節結束后的第二天,就收拾行囊,去了海因里希前妻家。
接下來居家的日子很無聊,卡琳娜像許多德國的家庭主婦一樣,非常喜歡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條,一塵不染。
這天她正在用吸塵器清掃地板,圖南坐在客廳沙發練習鉤針,毛線扯得滿地都是。
卡琳娜關掉洗塵器,看到滿地狼藉,瞬間一個頭兩個大。
或許,在許多人心中,圖南是女神,在卡琳娜眼里,她更像是一個熊孩子。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圖南爾,不要把毛線弄得滿地都是,你爸爸回來看到一定會嚴厲地批評你。”
“是你說要打掃臥室,我才換到這里來,那我要到哪里去弄”
圖南抓了抓頭發,頗為暴躁地問。
卡琳娜
海因里希下班回家,就收到了老婆對女兒的“控訴”。
圖南一直待在家里,既不愿意和鄰居太太們一起下午茶,也不去購物聚會。
整天不是打游戲,就是織帽子,她已經快要喪失正常的娛樂技能。
海因里希非常重視,為此召開了一次非常嚴肅且簡短的家庭會議。
于是第二天周末,圖南就被迫早起,和弗雷德他們一起去旁邊的體育場打網球。
室內體育場很大,空調開得很足,體育場一樓中間是五人制球場,有一群穿著球衣的運動男孩在踢球。
“圖南爾,接球”
網球伴隨著帕特的聲音,向頭頂飛來,圖南輕巧跳起,用力將球擊飛。
圖南今天穿著一身毛衣短褲,毛衣是紅色還有點v領,加上露出的鎖骨小痣,更襯得她肌膚如玉,極其誘人。
球場里,男孩們一邊追球,一邊分心看去,接二連三次和隊友撞到一起。
大家都無心踢球,于是停下休息。
男孩們坐到座位上,假裝不經意地暼過網球場,被發現后就用喝水掩飾面紅耳赤的臉,小聲地交頭接耳。
“哦,天呢,那姑娘在看我,這是不是約會信號,我該向她要個聯系方式嗎”
說話的人是個久經情場的紅卷發帥哥,已經在不正常的臉紅心跳中迷失了浪子基本的判斷力。
男孩諾力斯喝了一口水,眼力毒辣地說。
“瞧她的衣服和包,rada最新推出的系列,再瞧她手腕上,粉鉆手鏈,高級定制手表,你們還看不出她已經名花有主了。”
這些話勸退了大部分蠢蠢欲動的人,但總有幾個有錢又有顏的男人不到黃河心不死。
一位身材高大,金發用摩絲梳成大背頭的藍眼帥哥非常隨意地坐在弗雷德旁邊,遞了一瓶水過去。
“嗨,我叫盧卡斯沃爾夫,是柏林大學體育學院的,你們也是這邊的學生嗎”
“我是學生。”
弗雷德暼了盧卡斯一眼,立馬就知道他的來意,接過水,朝場內抬了抬下巴。
“你看她,像學生嗎”
盧卡斯當然知道這個男孩說的是誰,但他先是假裝疑惑,然后不經意抬頭,在看到網球場那個窈窕身影后,心里就是一陣麻癢。
圖南打得熱了,彎腰把拍子放在一旁座椅上,烏發如瀑布般從肩上滑落。
當她直起身,撩起發絲綁頭發,雪白修長的脖頸若隱若現,一群不打球擠坐在旁邊的男人們又騷動起來。
“你流鼻血了,擦一擦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