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載著三人,在阿姆斯特丹郊區河岸和河灘轉悠。
內斯塔開車,和副駕駛的托蒂在聊足球和旅游,圖南抱胸坐在后座。
本來就算小桑來,她也能在家好好休息,結果莎朗也過來了,兩個人一拍即合,非要開車出來散心。
托蒂看到副駕駛臺上的冰球運動員模型,傻野的藍色眼睛一愣,伸手把它拿下來,仔細端詳。
“這個模型是哪來的圖南爾,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歡冰球。”
“俱樂部的隊員,加里送的,圣誕節禮物。”圖南伸手打了一個哈欠。
“那個芬蘭冰刀”
“對,就是他。”
漫不經心的態度打消了托蒂心里的懷疑,他把模型放回去。
“芬蘭,溫泉挺不錯。”
圖南沒有回應,正在專心致志開車的內斯塔忍不住暼了后視鏡一眼。
托蒂也疑惑怎么沒人說話,轉頭朝身后看去,這一看,呼吸都輕了。
圖南倒在座椅上,朦朧月光灑在身上,手臂垂下來,瑩白細膩如同美玉。
一覺醒來,只聽得輕不可聞的交談聲,圖南透過車窗看到外面漆黑一片,迷茫地坐起身。
“路燈呢現在在哪里啊,桑德羅。”
“現在有點棘手事,圖南爾,我們迷路了。”
內斯塔回過頭來看她。
“車載導航也沒有信號。”托蒂說,他已經搗鼓了半天導航。
“怎么會這樣”圖南手扶靠背,起身查看,內斯塔卻側過身來,狀似無意地擋住儀表盤,熄火,拔鑰匙。
“我下去看看。”
說完,內斯塔下車,就著車前燈光觀察路況,托蒂也解開副駕駛安全帶,圖南想跟過去,卻聽到他說。
“別下來,圖南爾,在上面待著。”
過了一會兒,兩個男人打開后座車門,一左一右坐上來,寬敞的后座變得擁擠起來。
“怎么樣”圖南連忙問。
“看來我們只能在這里待一夜,天亮之后再想辦法。”內斯塔搓了搓手,在掌心呵了一口暖氣,不動聲色地將圖南抱過來一點。
正被溫香軟玉蹭得浮想聯翩的托蒂藍色傻野的眼睛里露出不爽,伸手扯過纖腰。
“你去前面。”托蒂對內斯塔說。
內斯塔暼了他一眼,沒動。
兩人一來一回較上勁,下手逐漸沒有輕重。
還在茫然狀態的圖南被兩股大力扯得失去重心,內斯塔眼疾手快把她攬進臂彎里。
圖南沒有支撐地側躺在兩人腿上,毛衣裙子被扯得凌亂不堪,在清冷月光下,雪白瑩潤肩頭半露,猶如凝脂一般。
看到兩人目光怔愣,圖南卷翹睫毛輕顫,支起手臂想要起身,腰肢卻被大手齊齊按住,勒緊,動彈不得。
“松手,我要下去。”圖南咬下唇,腰間和屁股底下的滾燙,好似野火燒到身上,讓她渾身乏力,只想逃離這里。
“你困了嗎圖南爾。”內斯塔的聲音清朗中帶著沙啞,伸手拉上她的毛衣,另一只手卻還在她腰間與托蒂暗自拉扯。
“還早呢,著什么急。”托蒂呼吸一緊,用力揉了一把纖腰,將渾身酥軟的圖南往這邊拽。
“就在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