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營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二十分鐘后,回到金棕櫚,把鄭仁、蘇云送到單元門口,宋營卻又上了車,沒回家。
“這患者估計是有心理疾病,應該去看精神科。你讓他做針刺實驗干嘛?”蘇云很不滿意的嘟囔著。
“也不能這么說。”鄭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宋哥不是說了么,經歷了那么大一件事兒,情緒變化總是可以接受的。沒碰女人,卻得了病,你說換誰能受得了?”
“或許……”蘇云說著,嘿嘿壞笑。
鄭仁搖頭,道:“別瞎想,人生沒你想的那么亂七八糟。”
“你懷疑是白塞病綜合征?”蘇云忽然話鋒一轉,問到。
“嗯,一般這種情況都會想到白塞病上面去。先不管了,等問問口腔潰瘍的情況和針刺實驗的結果,就能明白個七八成。”鄭仁說著,按下電梯。
“老板,你的善良偽裝的真好。”蘇云吹了聲口哨,說到。
“這話說的。”鄭仁不理睬他。
上樓,打開房門,鄭仁見謝伊人在澆花。黑子蹲在她身邊,伸出舌頭,搖著尾巴。
鄭仁大汗。
自己這幾天把澆花的事兒忘得叫一個干凈。
“伊人,你回來的真快。”鄭仁尷尬的打著招呼。
“鄭仁,你去溜黑子。”小伊人笑呵呵的安排工作。
“好咧。”鄭仁拿著牽引繩走過去,給黑子戴上,順便瞥了一眼。
花盆里的土已經拱了起來,下面的花根似乎亂糟糟的一團。
這是被輻射過后的玫瑰花?還是玫瑰花就是那個樣子?
可惜回來的已經晚了,要是能和小伊人下去溜達一圈該有多好。鄭仁還在回憶下午的事情,一想起來,就怦然心動。
“老板,你賊兮兮的想什么呢?”蘇云在一邊問到。
“沒,要不你下去帶黑子走一圈?”
“我要洗漱睡覺,對了,彭佳要回來了。下午和杏林園的幾個副總都快吵起來了,真特么累人。”蘇云打了一個哈氣。
“為什么?”
“還不是為了直播的事情。”蘇云道:“其實要我說,從商業角度衡量,直播就到此為止算了。但TIPS手術的直播還必須要做,開地圖的事兒遠遠沒有結束呢。”
“所以呢?”
“寧叔那面說第一批生物肌電的義肢已經送到省院去了,大筆大筆的花錢啊,你真是當家都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鄭仁揮揮手,懶得聽蘇云磨叨這些。
不過他也沒出門,帶著黑子,蹲在地上,等著謝伊人。
小伊人回頭,見鄭仁蹲著,黑子蹲坐著,噗嗤就笑出來了。
“走啦,一起去好了。”謝伊人洗了手,這才和鄭仁牽著手下去帶黑子遛彎。
兩人很有默契的沒有提下午的事情,鄭仁淡淡的講了林嬌嬌那面美容整形抽脂導致的并發癥。
他隱約記得小伊人有林嬌嬌的微信,生怕伊人去做什么微整。
萬一回家后自己認不出來了,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