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重要!”諾伊爾道:“那是休息不好導致的一點小問題,只要我倒過來時差,就會馬上和從前一樣!”
他說話的表情有些古怪,目光閃爍。盡量避免和鄭仁對視,似乎在逃避什么。
鄭仁覺得和諾伊爾的溝通,有著明顯的障礙。
不是語言上的,全語言精通讓鄭仁沒有這方面的后顧之憂。但思維模式的不同,讓鄭仁的問診受到了阻礙。
“諾伊爾先生,我能和您單獨談一談么?”鄭仁忽然問到。
諾伊爾看著鄭仁,目光有些飄忽,他能感覺到出來這個中國的大男孩兒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種魔力,看穿了自己多年以來的秘密。
“我會為您保守秘密的,只是有些好奇,請您相信我。”鄭仁來到諾伊爾的身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溫和的說到。
“不!”諾伊爾暴躁起來,揮舞著手臂,把身邊的一個物品砸向墻壁,“你們這群該死的魔鬼……”
剛說到這里,諾伊爾忽然彎下腰,急匆匆的用怪異的姿勢跑了幾步,開始劇烈的干嘔起來。
“老板,是腦梗么?”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問到。
“是,剛剛發作,很新鮮的腦梗。”鄭仁道:“現在治療,是最好的時間段。”
“請您原諒他,老板。”教授說到:“本來挺好的人,去了德州之后,就變成這個樣子。德州,休斯頓,那群該死的野蠻的牛仔!”
鄭仁不知道為什么教授和諾伊爾都對得克薩斯州有這么大的偏見,好像他們德國人原本好好的,只是去了德州之后才生病、才變成現在這個拒絕治療的頑固的模樣。
“我去勸……”
“富貴兒!”鄭仁忽然心中一動,馬上說到:“諾伊爾先生可能有自己的秘密,這是**。你和他說,他的病拖延不得。找一個單獨的屋子,咱們倆和他談一談。我能為諾伊爾先生保守所有的秘密。”
鄭仁臉上的表情很堅毅,不知道諾伊爾會不會信,反正身邊的幾個人都馬上相信了。
蘇云腦海里閃出的是吸食了什么東西,要不就是有艾滋病?也不至于啊。
好古怪,鄭仁這貨看上去很嚴肅認真。單純從表情和行為心理學來判斷,不可能只有腦梗這一種問題。
腦梗么,蘇云相信24小時之內的梗賽病灶,鄭仁都能取出來。
八卦之火在胸中熊熊燃燒。
“老板,什么事兒啊。”蘇云在一邊小聲問道。
“涉及患者的**,別問了。”鄭仁毫不猶豫的拒絕。
“切!”蘇云立馬翻臉,“你以為我猜不出來?”
“嗯,我以為你猜不出來。”
“……”蘇云怒視鄭仁:“你不要太過分!”
“蘇云,這個真是個人**,你去看看機器,就要給學生們講課了,被有什么紕漏。”
鄭仁一邊說,一邊看著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去勸工程師諾伊爾。
雖然是在異國他鄉的老鄉見面,可是諾伊爾還是在堅持著什么。
蘇云不屑,很憤怒,轉身去調試儀器,不理睬這面的事情。
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勸了足足有10分鐘,在3次嘔吐后,諾伊爾的褲子忽然濕了……
小便失禁,病情進展的很快。
鄭仁也無法強求,只是特別好奇,好奇系統給出的那個莫名診斷。
原本鄭仁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