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師傅,您這頭疼是什么時候開始的?”鄭仁問道。
“2個月前。”嚴師傅輕輕揉著頭,苦惱的說到:“一天要疼兩三次,每次都很重。”
鄭仁站起來,一邊走到嚴師傅身后,一邊問道:“是您覬覦天機后發生的?”
“嗯。早知道天機不可泄露,看一眼都是錯,沒想到我還看錯了。”嚴師傅苦笑,對著蘇云說道:“大衍之術五十,其用四十有九。鄭老板,你就是剩下的那個一。”
“我幫您揉揉,看看會不會好一些。”鄭仁微笑,道。
嚴師傅身后的少年詫異的看了鄭仁一眼,但沒從他身上發現有敵意,也就沒說什么。
“麻煩了。”嚴師傅道:“你是鄭老板的助手吧。”
“呵呵。”鄭仁不想說謊,只能呵呵一聲,把這句話糊弄過去。
手搭在嚴師傅雙側太陽穴的位置,鄭仁馬上就感覺到了異樣。
看了一眼蘇云,兩人目光對視,蘇云點了點頭。
“嚴師傅,說說你的癥狀吧。”蘇云道。
鄭仁手指微微用力,位置卻并不在太陽穴,而是略偏下、偏側后一點。
嚴師傅覺得舒服,頭疼輕了許多。
身體柔軟了一些,幾秒鐘后他說道:“那日我用天眼觀未來,見宋墨痷有血腥之災,猶豫了很久,還是寫了封信給她。”
“你們不是對頭么?”蘇云詫異。
“什么對頭,都是江湖上以訛傳訛。”嚴師傅道,“我和宋伯從前是有小矛盾,但卻不影響我們之前的情誼。他就這么一條血脈,我不幫一把,還能靠誰。”
“我啊。”蘇云已然入戲,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逼格十足。
“這倒是,有勞鄭老板了。”
“說說你的病。”蘇云道。
“看一眼,會有問題,但我自有化解的辦法。可是泄露天機,就不一樣了。”嚴師傅道:“于是從那日提筆開始,頭疼欲裂,眼睛也很快看不見東西了。”
“什么時候去的約翰·霍普金斯?”
“我兒子死活讓我去,要依我的意思,去了也是白去。”嚴師傅說到:“結果就像是我預計的那樣,根本沒用。有些檢查,我直接給拒絕了,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查就是三五天。
麻煩。”
“那您預計一下,我能不能治你的病。”蘇云看著嚴師傅,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楚淮楠和宋營面面相覷,心里疑惑。
這些隱秘的事情,聽嚴師傅親口說出來,都覺得神奇無比。
宋營肯定不會直接相信嚴師傅說的話。
但他得到的消息,和嚴師傅的話相互印證,倒也沒有出入。
話語能騙人,可是眼睛、瞳孔的顏色的變化,卻是不能瞞人。加上后來去約翰·霍普金斯做的檢查,時間點和嚴師傅口述相互吻合。
大概就是他說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