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圈,還沒吃上飯。
和嚴師傅告辭,他沒說什么,而是用白茫茫的眼睛看了半晌鄭仁,把鄭仁看的心里有點發毛。
分開后,楚淮楠送嚴師傅,宋營則送鄭仁回金棕櫚。
“鄭老板,您這說話太直接了。”宋營坐在鄭仁的對面,說到。
“實話實說,都生病了,還有什么客氣的。”鄭仁笑了笑,說到。
“他……”
“宋哥,我總覺得你們有些事兒想的太復雜。”蘇云不屑說到:“話說你不會真的信這些吧。”
“有時候,不信也不行。”宋營笑道:“有關于嚴師傅的事兒,多是謠傳。但我聽我哥說過一次,是嫂子去世的時候,喝多了瞎扯說的。事后他也不認,我覺得是真的。”
“什么事兒?說來聽聽。”也沒什么事兒了,蘇云明顯放松下來,拎著鐵蓋茅臺說到。
“先吃口飯,忙了晚上,別累壞了。”宋營微笑說到。
三人隨便找了一家燒烤店,蘇云拎著鐵蓋茅臺進去,引來幾許鄙夷的目光。
這么光明正大的拎著茅臺進門的,基本都是在顯擺,裝一裝的那種。
蘇云也不在意,一路海點,各種串兒、烤肉要了一桌子。
宋營平時活的精致,和鄭仁與蘇云在一起的時候,就糙了很多。
“我哥說,人生在世,真是什么東西是自己的都不知道。”點完菜,宋營便開始說到。
“那活的也太糊涂了。”
宋營只是笑笑,要了兩個杯子,打開茅臺,不讓鄭仁,給自己和蘇云各倒了一杯。
“羊城老的青云賓館,你們知道吧。”宋營問道。
“聽說過。”
“好像早都黃了。”
“嗯,最開始的時候,那片地的風水可是不錯。后來有人請了嚴師傅去看看怎么能把青云賓館斗垮。然后嚴師傅設計了一個靈龜的圖案,并且按照這個圖案建了一家新的酒店。”
“就這?”
“具體的細節很復雜,我也不懂。嚴師傅設計的酒店的入門引廊形似烏龜探頭,前面一池水,豎起的飾燈,又似烏龜吐出的泡泡。地下又砌起龜甲,圍墻初時又是龜甲圖案。”宋營道。
“我知道了!羊城四大酒店斗法,在二十年前,很有名的。”鄭仁忽然說到。
“對,就是這事兒。總之后來對面請了很多人,都一一敗在嚴師傅的手下。”
“倒是挺有意思的。”鄭仁笑著開始吃飯,宋營說的事情,他也不是很上心。
“再往后青云酒店也做了一些修整,但論到風水堪輿,誰又是嚴師傅的對手。后來的事情,鄭老板也知道。”宋營道。
“嗯,后來破產清盤,被一家公司給收購了。最后好像還是叫青云賓館,改成五星級了。”鄭仁道。
宋營笑呵呵的看著鄭仁。
“宋哥,你這說了半天,酒都沒怎么下。”蘇云揚起酒杯,道:“別養魚,走一個。”
“少喝點,喝的慢點。”鄭仁悠然道。
宋營一口把杯中酒喝了,坐直了身子,看著鄭仁,很認真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