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自己決定不去吃飯之類的事情,蘇云是不會勉強的。大不了出去擼串喝酒,對他來講只要有酒就行。
“除了嚴師傅,還有誰?”鄭仁簡單想了一下,馬上把幾個可能的人物串聯起來,小聲問道。
“楚努昂賽的那個西裝革履的盎格魯人種的徒弟,你還記得吧。”蘇云笑瞇瞇的說道:“說是今天要趕過來,我一直等電話呢。”
“哦?技術有信兒?”
“當然,要不然為什么搶你手機。”蘇云道。
果然是這樣,鄭仁笑了笑,沒說話。
真是有點期待,要是能通過楚努昂賽得到相關的技術,且先不說量化生產,自己這面能試用都是好的。
鄭仁最希望拿到手的,有幾樣技術,但蘇云后來好像添加了無數的東西,他不確定楚努昂賽是不是能把這些東西都搞到手。
不過能有回饋就是好的,鄭仁對楚努昂賽的印象大佳。
沒辜負自己冒著【術者,死亡】的風險去給他做手術。
蘇云見鄭仁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道:“你這人吧,嘴上說不要,身體總是很誠實。”
“還好吧,關鍵在于我不知道要做什么。嚴師傅怎么和楚努昂賽走到一起去了?”鄭仁問道。
兩位主任都是一臉懵逼。
嚴師傅這種爛大街的稱呼和楚努昂賽這種一聽就是南洋人的稱呼放在一起,無比的違和。
“楚努昂賽還算是講信用,那個西裝革履的弟子叫威廉,他來頭可是不小。”蘇云笑道。
“不小?”
“嗯,據說是某個古老家族的唯一正常的男人。”蘇云笑瞇瞇的說道。
鄭仁懶得和他這么聊天,除了分析病情的時候鄭仁愿意動腦子之外,平時他想做一只熊貓,懶洋洋的掛在樹上,混吃等死就行。
換了衣服,鄭仁等謝伊人出來,叫著老賀一起坐車到了唐宋食府。
宋營站在門口,見鄭仁一行人來了,他滿面春風的迎上去。
“鄭老板,您最近真是春風得意。”宋營笑道。
“哪有。”
一行人走了進去,有說有笑,熱情洋溢。
……
……
麻省總醫院。
馬克醫生看著郵件,做了一個相當夸張的手勢,道:“杰森,這就是我們新來的終身教授的水平么?”
杰森皺眉,道:“要查甲狀腺B超?這是為什么?”
“找不到起病的理由,胡亂說的。甲狀腺,難道他懷疑患者是甲狀腺危象?”馬克醫生不屑的說到:“甲狀腺危象,一般是在做橋本氏……”
說著,他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