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古老家族給一位朋友的建議而已,請相信我,諾獎絕對不存在操作的事情。”沃美爾又認真的說到。
“一半以上的和平獎都讓人作嘔,最近更過了,一個LED燈的項目竟然能拿到分量最重的物理學獎。”鄭仁道。
“不,那是慈善捐款帶來的蝴蝶效應。”沃美爾道:“你們的鄰國嘗試挑戰權威失敗后,龐大的國力空無一用,最后決定攀登科技樹。鄭醫生,我想您能明白我在說什么。”
“攀登科技樹,并不包括LED燈。”鄭仁道:“所以我之前對此并不感興趣,在我看來,人工胰島素有無數的理由能獲得諾獎。可惜,卻數次失之交臂。”
沃美爾笑了笑,很優雅,卻并不含蓄。
“這事情并不公允,只是類似于鉆石一類的謊言炒作。要不是我的助手魯道夫教授被洗腦……”說著,鄭仁覺得很無趣。
“這是老羅切大人的一項榮光。”沃美爾道,“具體的就不細說了。我建議您和奧爾森閣下談談,放棄諾獎。”
鄭仁不置可否,聳了聳肩膀。
蘇云盯著沃美爾看,不過很多小的點串聯在一起,隱約證明了某些事情。
連臟器移植都無法拿到諾貝爾醫學獎,對此蘇云表示很不屑。
“鄭醫生,羅切大人的病歷,您先看看。”沃美爾道:“30分鐘后,您去看看羅切大人。之后想在布魯赫古堡享受晚餐也可以,想直接去倫敦看看大本鐘也行,具體行程由您來安排。”
鄭仁點了點頭。
沃美爾優雅的站起來,道:“很高興能見到您,比之前的傳說,現在的您更加充滿了智慧。我仿佛看到神祗……”
“呵呵。”鄭仁干巴巴的笑了笑,懶的聽他的磨叨。
優雅的燕尾服離去,隨后有人拿來兩臺筆記本電腦,打開,面對鄭仁和蘇云。
“老板,太欺負人了。”蘇云憤憤的說到。
“嗯。”鄭仁點了點頭。
“你竟然這么平靜?”
“不平靜,我很憤怒。”鄭仁淡淡說到。
“沒看出來。”
“難道你要憑借咱們四個,把這里的人都殺光,然后一把火把古堡燒了么?”鄭仁笑道:“如果說之前只是為了富貴兒和你的執念的話,那么現在開始我有些興趣了。”
“嘖嘖,老板,你就不能不裝逼么?”
“說實話,你又不信。”鄭仁很無奈的說到:“不說話,你又說我悶。”
“下句話是什么?女人吶,真是很難搞懂?”蘇云仰頭,看著鄭仁。
“人們想回到過去,不是因為過去很簡單快樂,而是因為那個時候我們還不清楚這世界竟然本來就有那么復雜。”鄭仁道,“看病歷吧,相對于諾獎,我更期待梵迪的病能好起來。”
“嘖嘖,你是在用實際行動來羞辱諾獎的評委么?人家會說,基礎研究,能救更多人的命。”
“他們巴不得全世界人口被抹去三分之二。”鄭仁已經開始看病歷了。
蘇云見老板對此毫無興致,只好聳了聳肩,也開始看羅切·布魯赫的病歷。
病歷是很典型的卟啉病患者的病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