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老板,耳朵變藍是怎么回事?”林淵問到。
“色素沉積,一般會出現在脂肪組織、大血管內膜下、心臟瓣膜、腱索以及前列腺、扁桃體、腎等處。體表主要出現在耳廓,藍色的耳朵,是尿黑酸癥的一個典型表現。”
林淵認真的記下來這個“知識點”。
不過下次能用到,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鄭老板,她倆走路有些古怪,是脊柱有問題導致的?”
“嗯,這一點每個人的表現方式不一樣。”鄭仁道,“大多是疼痛,可能剛剛那兩個姑娘走路有改變是一種適應疼痛的狀態。”
酒菜很快就上來,蘇云看著常悅,問到:“小樣的,還生酮飲食呢?”
“必然的。”常悅扶了扶眼鏡,說到。
“老板,你看看。”蘇云手里拎著酒瓶子,沖著鄭仁笑道:“再理智的女人,夏天一來都變成這樣。”
“扯淡。”常悅看見茉莉花,心中的憤怒迸發出來,她冷冷的看著蘇云,道:“你以為你理智?”
“哦?那你說說,我哪里不理智了。”
“和我拼酒,你這就是在作,還是往死了作。忘了海城吃小龍蝦那次了?”
“啤酒,那玩意不好喝。”蘇云道:“我聽人說,啤酒里面都兌了利尿劑,勁兒小,喝完了就排,能喝的瓶數就多。”
“正常促銷手段。”鄭仁毫不在意。
“老板,你這三觀,真是贊!”蘇云鄙夷的說到,“我沒有酒廠的朋友,這事兒不知道是真是假。”
“要你管真假。”常悅銳利的目光從眼鏡后面投射出來,錐子一樣刺到蘇云的臉上,“今兒喝茅臺,你該不會說茅臺也有利尿劑吧。”
“有塑……”鄭仁只說了兩個字,就自動自覺的把后面的話給咽了回去。
太不知趣了。
蘇云要做什么,鄭仁清楚。常悅不肯吃東西,那就先喝酒再說。
酒這玩意是好東西,喝多了什么不吃。
看蘇云的架勢,肯定不像是在家里隨便喝兩口,吃點花生米。今天他列架子要把常悅喝多,然后管她吃什么,先破了她的功再說。
只是……
蘇云這是拼命啊,鄭仁眼前出現的是常悅光著腳,踩在海城急診大廳大理石地面上留下的濕漉漉的腳印。
可蘇云的辦法多少也算是辦法,自己就沒轍讓常悅吃飯。
想作死就作吧,也算是為愛犧牲了。
應該算是愛吧,誰知道呢。鄭仁懶得想這些事情,牽著伊人的小手,心里那種空虛和忐忑如煙消云散。
就算是找不到合適配型、血型的肝源,就算是大豬蹄子不給任務,自己說什么也要做。
拼一下!
蘇云不都說了么,2008年澳大利亞連血型不一致的患者都做了肝移植,術后還恢復了。
要相信隊友,相信集體的力量。
鄭仁笑了笑,看著蘇云拎著鐵蓋茅臺,和常悅手里的瓶子撞了一下,開始對瓶吹起來。
真是拼命,要是那些拼命刷存在的姑娘們知道她們的云哥兒有這種癖好,會不會每一個看都不看他一眼呢?
瞬間,一人兩瓶茅臺下肚,常悅明顯興奮起來。
她把生酮飲食扔到一邊,拿著筷子夾了幾口菜吃掉,直接擰開兩瓶茅臺,遞給蘇云一瓶。
“我也吃口東西的,別喝的這么急。”蘇云笑瞇瞇的說到,“慢點喝,萬一你要是醉的太快,還吃不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