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賠也行,那就去修理廠唄,修理廠是他家開的,一頓亂檢查,那才是戲肉。”蘇云直接打斷林淵的話,給她講解。
“這還不算是狠的。”周立濤咽了口口水,“兩三年前,酒駕還多的時候,剛剛頒布嚴格處理酒駕的條例,就有人抓住這個商機。”
“商機……”林淵那時候不在國內,不明所以。但她對周立濤的話滿滿的不理解。
“的確是商機。”蘇云笑道,“晚上派人蹲守在酒店門口,甚至有酒店的服務員、迎賓參與在內。看喝完酒、醉醺醺的人開車,就通知同伙。那面開車直接撞。”
“簡單,粗暴,根本不管誰是肇事方。大不了報警唄,這種是喜歡報警的。”周立濤道,“最后酒駕方絕大多數都認慫,賠一大筆錢了事。”
“……”林淵沒想到還有這么多的鬼魅伎倆。
“后來酒駕的少了,這伙人也就銷聲匿跡。”鄭仁道,“話說回來,蘇云說得對,要是我沒來,估計那面的律師很快就到了。”
“律師……”周立濤已經隱約看到將有什么事情發生在眼前。
“是,患者家屬不和你打交道,而是律師出面,堅定的把患者拉走,你這面怎么寫病例?”蘇云問到。
“看到什么寫什么。”周立濤實話實說。
“是啊,他們精通醫療鑒定,雖然沒有客觀檢查證明某些事情,但架不住打悲情牌。我估計后面還有一堆自媒體什么的跟著搖旗吶喊,一旦有人逼近他們的底線,社會輿論就受不了。”
周立濤很慶幸,要是那樣的話,自己雖然不在風口浪尖,但也會受到波及。
“律師么,自然會揣著明白裝糊涂,撇清和這群江湖人士的關系。或者,兩者根本就沒有關系,只是合作,合作而已。”
“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但絕對不相互聯系。”蘇云笑道:“這叫心有靈犀。不過律師費還是很高的,碰瓷的人也不想找律師出馬,所以抓緊時間解決問題。”
“那他們為什么不自己養個律師?”林淵問到。
“妹子,你腦子里裝的是不是核桃?”蘇云噴到,“外面那么多條幅,現在已經從打黑到掃黑,都到深入挖掘的階段了,誰敢和那伙人有親密接觸。”
“……”
林淵憤怒,卻無法辯駁。
“明面上的勾搭,甚至專門如何如何,是沒人敢做的。正常走手續,大家心知肚明也就夠了。”蘇云道,“絕對不會被人抓住把柄。”
“可……”
“你就是一杠精,要不咱們組成個團伙,我和老板負責設計,你負責提問,三天之內肯定有一套標準的方案設計出來。”蘇云鄙夷的說到。
“你們弄,我就不摻和了,還要做手術。”鄭仁笑了笑,說到。
林淵無語,這些事情距離她是那么的遙遠,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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