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舌頭切開了,耳朵尖的位置墊了硅膠,眼球……鞏膜的部分打了針。”
穆濤還是不理解,為什么眼球這么脆弱的器官竟然敢打針。就是為了美么?
“鄭老板,我看了一眼,嚇一跳。”老賀苦笑。
“嗯,這種手術……算是手術吧,是美國人發明的。”鄭仁嘆了口氣,“美國身體改造專家盧納·科布拉通過Photoshop為他的白色眼珠填充了顏色獲得靈感,進而直接改造眼球。”
“擦!”蘇云低聲罵了一句,“用PS技術隨便弄弄就得了,還真研究怎么徹底變身?老板,你說里寫的上古精靈族是不是就這么來的。”
“應該不是,基因沒有改變,有了孩子以后,孩子的眼睛也不會出現其他變化。”鄭仁不接蘇云的吐槽。
“鄭老板,這是什么原理?”穆濤嘆了口氣,問到。
“是在虹膜周圍白色的鞏膜上進行染色。”鄭仁努力回憶,相關的文獻他看過,但第一次看到有人這么做,不動如山的他都恍惚了很久。
“正常手術,首先是植入白金薄片:有心形、星形、圓形選擇,白金薄片的形狀將來還可以特別訂制。之后整體植入變色,根據需要制定。這么做是很貴的,但相對安全一些。”
“結膜那里切開,直接植入,不用縫合,結膜自己就愈合?”蘇云馬上猜測到手術的過程。
“嗯,白金薄片是荷蘭做的最正規。”鄭仁道,“不過后來傳到澳洲,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有人開始給眼球注射混合著抗生素的染料。”
染料……
眼球……
這兩個詞匯聯系起來,讓人不寒而栗。光是聽鄭仁的描述,眾人眼前一黑,好像自己的眼球也被染料給染色了似的。
“不對吧,我怎么感覺是加拿大人第一次做眼球紋身的呢?”蘇云抓到鄭仁說的一個破綻,直接懟回去。
“呃……我沒仔細看,根本沒什么價值。就知道現在有些人去澳洲做。”鄭仁道。
他想了想,繼續說到,“蘇云你說的對。2008年2月29日加拿大多倫多有一個叫做鮑利·盎斯多普波的男人為了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在眼球上紋身的人,鮑利的眼球被針頭刺入42次。”
“真是玩命啊。”蘇云沒有窮追不舍,而是感慨了一句。
他沒有追究到底是老板說的2008年還是自己記憶中2009年做的第一例眼球紋身“手術”。不管怎么說,這在蘇云看來都毫無必要,而且風險巨大。
“其實早在1991年,一名澳大利亞眼科專家就曾為一名11歲的失明小女孩實施了“眼球文身”手術,幫助這名右眼失明、眼珠全白的小女孩獲得了以假亂真的假虹膜和假瞳孔。”鄭仁道,“要是這種還有必要,你那個朋友就太過了。”
“你這還是醫者仁心么,問你怎么辦呢。”蘇云道。
“別道德綁架我。”鄭仁道,“我估計,幾周后染料的大分子顆粒從視網膜動脈網里面過去,恢復血供后會好一些。視力會受影響,但不會失明。雖然介入手術能治,但是不推薦。”
穆濤怔了一下,介入手術能治?
我去……
鄭老板還真是把介入手術當做是天下萬能術式來用啊!
眼球整容后失明,他也要用介入手術進行治療,這特么的太不可思議了。
可是,看鄭老板信心十足的樣子,應該是能做介入手術。
“鄭老板,手術怎么做?”穆濤心中極為好奇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