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就刪了,竟然還有這么多的內心戲,累不累。而且誰刪誰的好友,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直男的心思,就是這么簡單和直接,鄭仁是真的想不懂其中的道理。
“你把女孩兒看的太壞了。”林淵道,“應該沒有這么復雜,我估計她就是把周總當成大哥哥來看。”
“嘖嘖,大哥哥,多扯淡的一個稱呼。小丫頭片子,人家是相親認識的,目的明確,你扯什么大哥哥。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蘇云的口水差點沒噴到林淵臉上。
周立濤淚流滿面,心中悲傷逆流成河。耍流氓,自己真的想耍啊,可是人家姑娘根本不給機會不是。
“這年頭,當備胎的門檻是很高的。”不過蘇云沒有任何興致抓住林淵的一個小把柄不放,隨后笑著拿過手機交給周立濤,真怕老板再來什么騷操作。
“沒個一技之長都不可能入女孩兒的法眼,就算是周總這樣有一技之長的,也頂多就是個有備注的備胎。”
“你這么陰暗真的好么?”鄭仁問到。
“切!你還有臉說我陰暗?”蘇云反駁道:“你加了又刪,周總估計很難和他同學解釋。”
周立濤的表情立馬苦澀了幾分。
“沒事,你想的太多了。”
鄭仁毫不在意,這時候外面有人敲門。
“誰呀。”周立濤問到。
“周總,有一個患者說是懷疑吃了項鏈,您來看一眼。”急診外科醫生的聲音傳了進來。
吃項鏈?是自殺么?鄭仁楞了一下。
從前大戶人家有吞金自殺的說法,可是一條項鏈能有多重,這是何必呢。
地北省的江湖大哥戴的大金鏈子已經成為全國人民的笑談。很多段子都直指這些個笑話,像什么泡澡的時候忘了摘下來,大金鏈子飄了起來之類的。
這種事兒,想一想都覺得好尬。
“稍等。”周立濤站起來,歉意的笑了笑,“鄭老板,云哥兒,我去看眼患者。”
“我也去看一眼。”鄭仁道。
“這有什么好看的。”
“閑著也是閑著,沒事我就回去看書了。”鄭仁道。
“第五版外科學,有什么好看的?”蘇云神神秘秘的問到:“老板,我有一天翻了一遍你看的那本書,沒什么特殊的。給我講講唄,你在看什么。”
“看患者。”鄭仁跟著周立濤走了出去。
蘇云搖了搖頭,嘿嘿一笑,也跟著出去。
張夢雪手里拿著醫生開的腹透單子,臉色很難看的坐在處置室的床上。
她愛人站在一邊,安慰著張夢雪。
周立濤走進去,開始詢問病史。
急診外科醫生雖然開了單子,但簡單詢問病史的時候聽出來有些不對勁兒的地兒,所以讓周立濤再問問。估計他懷疑患者有精神類疾病,或者是其他問題。
聽張夢雪說了昨晚那場噩夢,醒來后找不到定情的項鏈,周立濤怔了一下。
她愛人站在一邊苦笑。
鄭仁看著系統面板,猶豫了一下,但沒說什么,而是仔細看著患者。
略有些胖,看著很焦慮,是和找不到項鏈有關系么?腹透,基本原理是密度分辨,密度越高看的越是清楚。
到底吃沒吃項鏈,做個腹透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