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靈小心翼翼的把發絲挽過耳畔,露出最美麗的笑容,顯示微微躬身,道:“老板。”
“抓緊時間上車。”
呃,脾氣有點不好,太急躁了,丁靈心里想到。
上車后,丁靈有些緊張,她手足無措的坐在一個角落里,像是無辜的小白兔一樣。
但年輕有為的老板卻一句話都沒和她說,只是不斷的打電話。
察言觀色,丁靈大概知道今天要去做什么了。
自己就是花瓶,作為老板身邊的點綴,要去某位大戶人家做客。做客么,不外乎是婚喪嫁娶,看老板身上的唐裝,應該不會是喪事,是喜事兒。
“我姓柳,柳暮春。”忙完后,老板說道,“最近忙,沒怎么回公司,你寫的幾篇軟文我看了,文筆還不錯。”
“謝謝老板,我會更努力的。”
“今天你做我的女伴,少說話,不管聽到什么、看到什么,最好一句話都不說。”柳暮春囑咐道。
“好的,老板。”
“衣服太差,一會去太古里,給你二十分鐘時間換一套衣服。”柳暮春明顯沒有和丁靈閑聊的興趣,他打量了一眼后淡淡的安排著。
這一天,丁靈就像是成為了童話里的公主一樣,買了一身合體、低調的奢侈品,站在老板身邊充當花瓶。
曾經擔心的那只咸豬手并不存在,老板似乎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丁靈對此有些腹誹。咸豬手要是動手了,會不高興。似乎不動手,更讓她心中不爽。
她覺得奇怪的是車子似乎沒有什么目的地,在城市里繞圈。柳暮春一直在打電話詢問,但卻沒什么結果。
在丁靈看來,柳老板已經算是年少有為了。據觀察這輛車應該不是租來沖門面的,而是老板的私家車。
他這應該是在上趕著要去見什么人,但總是被冷臉拒之門外。這還不算,老板竟然毫不放棄,一直陪著笑臉,不斷找人詢問。
隨著時間的推移,丁靈發現老板的脾氣似乎越來越不好,眉頭越皺越緊。她知趣的一聲不吭,能隨隨便便花十幾萬就為了包裝自己這么個花瓶的老板……那是能輕易得罪的么?
剛剛逛太古里的錢可都是刷的老板的卡,丁靈從心里期待著今兒老板能順順利利的,要不然這筆錢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柳暮春手里拿著手機,左手拇指在其他四根手指上不斷的跳動著,像是一只跳舞的精靈一樣。
入行了一段時間,丁靈知道這是所謂的能掐會算,原來自家老板是有真本事的。但到底是什么事兒讓他這么犯愁呢?
不知過了多久,丁靈右手的電話發出嗡嗡嗡的震動聲。他睜開眼睛,馬上接通電話。
“天南醫科大學附屬一院,知道了,謝了師兄。”柳暮春輕輕的說了一個謝字,隨后便掛斷了手機,一臉喜氣。
“去天南醫科大學附屬一院,外科手術室。”柳暮春和司機說道。
“好。”
“那面咱有熟人么?”
“有,我這就聯系。”司機馬上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