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晚上鄭仁也開了眼,口服利福平都會讓人當成是一種訛詐手段,這可真是太高級了。書上只是說體液變色,可誰能想到眼淚也是體液。
紙上得來終覺淺,還是老話兒說得對!
馬處長的手機響起,他歉意的彎腰表示歉意,隨后接起電話。
說了兩句,馬處長的臉色頓時大變!
本來臉色已經緩和了一些,現在變的慘白慘白的,沒了人色。
掛斷電話后,蘇云好奇的問道,“馬處,什么事兒啊。”
馬處長手捂著胸口,長出了幾口氣后說道,“剛進了局子,有人就招了。”
“殺人……”
馬處長艱難的說出這么一個詞,回想自己站在一個殺人不見血的慣犯面前叭叭,還試圖說服他……這才是真正嚇人的。
鄭仁和蘇云也都怔住了,怎么還扯出來殺人的事情呢?
原本這事兒就算是進了分局,也不能把那群人怎么樣。哪怕是吃了利福平,有紅色眼淚,以此訛詐,但只要矢口否認也就是了。
還沒和醫院談條件,涉及不到任何敲詐勒索的事兒。這也就是居委會大媽在,要是換了鄭仁,有錄像、擺平網絡輿情,把人攆走,這是極限。
可一旦涉及到殺人,這就變了性質。
馬處長緩了一會,說道,“可能是那姑娘哭的太逼真,引起一個人的心事,進去后就招了,說她也是從小被拐賣來的,跟著跑江湖,帶頭大哥一個不順心就連打帶罵。還把曾經有拐賣的不聽話的孩子殺了的事情也都說了。”
事情愈演愈烈,不經意之間引出來這么大的事情,鄭仁嘆了口氣。
樹欲靜而風不止,看樣子今天晚上這事兒是搞不定了。他搖了搖頭,問道,“大黃牙怎么辦?”
“鄭老板,您放心,我去保釋他。不對,我先和院領導請示,給他一個名分。您說醫大附院的保安隊長怎么樣?和從前一樣,應該不算委屈了他。”
“大黃牙運氣真好。”蘇云嘮叨了一句。
“您二位要是沒意見的話,我就這么做了。放心,肯定不會讓黃專家委屈的。”
“馬處,別說我沒提醒你。”蘇云森然說道,“這個大黃牙你得敲打著來,要是一直說什么專家,他能騎在你脖頸子上拉痢疾。尾大不掉,最后你根本沒辦法處理。”
說完,蘇云笑了出來,似乎想起什么,“要是出事,我家老板可不管哦。”
……
……
注1:當年去沿海一家新開的醫院專家支援的時候聽他們講的。忘記前面寫沒寫了,這件事情在我印象里極深,也佩服那名醫務處長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