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叔,婉姨。”
蘇云看后捂住了眼睛。
自家老板臉上帶著“悲痛欲絕”的表情,這是問候老丈人和丈母娘還是同遺體告別呢。老板每次看見寧叔,都是車禍現場,不管說什么還是做什么都慘不忍睹。
這貨要是能拿出做手術一半的機靈勁兒,什么老丈人,那都是浮云。
不過就像是開創博弈論,為這幾十年的經濟學模型搭建基礎的數學家約翰·福布斯·納什有精神分裂一樣,不能指著一個人做好所有事情。
“寧叔,您這是怎么了?”蘇云抓緊時間沖上去,千萬別讓老板和寧叔對話。讓那貨站在一邊,最后出手解決問題就可以了。
謝寧苦笑,他現在麻藥勁兒還沒過,說話都有些生硬、別扭。最后還是劉助理說了這24小時的經歷,把鄭仁聽傻了。
沒有陰謀,也不是考驗,只是Karolinska醫院不知道為什么,有三位醫生一同出手卻拿一根小小的魚刺沒有辦法。最后竟然約了明天上午麻醉下的手術,這不是開玩笑嘛!
“寧叔,要不咱們去Karolinska醫院?”鄭仁先拋出第一個解決問題的方式,“我聯系……”
“不行!”蘇云見謝寧的眼角不斷跳動,直接打斷,“去那干什么?老板我跟你講,現在咱們跟Karolinska醫院就是仇家,一根魚刺都取不出來,干什么吃的。這要是在國內,肯定找大黃牙去折騰死他們。”
鄭仁苦笑。
“寧叔,上樓說。小馮帶了設備,讓老板給您看一眼。”蘇云笑瞇瞇的說道。
有他在,前后說這話,倒也不算尷尬。其他人雖然好奇,卻各自回了房間,尤其是林格,平靜的外表下早都忍不住笑了。
看看,就這也算病?在瑞典折騰了24小時,在Karolinska醫院折騰了將近8個小時都取不出來。去咱912,往多了說也就5分鐘的活!
來到房間,鄭仁讓謝寧坐下,馮旭輝拿來凹面反光鏡,并打開一盞落地臺燈。
雖然光線受限,但視野還是沒什么問題。
“考慮在咽隱窩的位置。”鄭仁看了一眼后給出在系統手術室的得出的結論。
“要用喉鏡?我找梅哈爾博士,聯系其他醫院怎么樣?”蘇云問道。
“稍等我一下。”鄭仁沒什么辦法了,寧叔看樣子是對Karolinska醫院有了心理陰影,說什么都不肯去了。那自己只好用最差的解決方案,去系統空間購買一個顯微喉鏡。
回到房間,鄭仁進入系統空間,點選購買,帶著喉鏡出來。
嶄新的喉鏡摸著特別有質感,他看了一眼,是美國康樂思公司生產的可尼喉鏡。型號比較古老,但只是一枚魚刺,足夠用了。
也不知道蘇云那貨這次會提出什么刁鉆的問題,自己臉皮厚點,就說嚴師傅給算的也不知道行不行。
鄭仁略有點小忐忑,購買設備花不了幾個經驗值,但想要有邏輯的解決就太麻煩了。
要不還是自己說點什么,把事情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