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謝伊人肆無忌憚的撒狗糧,蘇云也是很無奈,不過他馬上想起一件事兒,笑呵呵的說道,“我有一個同學,上學的時候差點沒跳樓。”
“怎么了?掛科么?”
“只要不是博士狗被老板逼的走投無路,誰跳樓啊。老板,話說以后你要是帶博士,可不能那么心狠手辣。”蘇云笑道。
“不會的,我又不缺人幫我干活,話說你同學怎么回事?”鄭仁問道。
“失戀,見前女友在朋友圈秀恩愛,就拉來自己一個好基友,讓他換了頭像兩人秀恩愛,說點肉麻到不行不行的話,什么老公我離了你睡不著之類的。”蘇云笑道。
“呃……”鄭仁楞了一下,這似乎也沒什么吧,就是年輕男男女女爭風吃醋那點事兒,只是這么做太孩子氣了。
“后來一發朋友圈,我第一時間看到,馬上就知道發生什么了。”蘇云道,“那個傻逼,換了頭像沒改備注名,結果把原有的備注名都給發上去了。”
“……”
“我趕緊打電話提醒,可是……你也知道,上學的時候大家多八卦啊,老何終于出柜了的消息幾乎瞬間傳遍整個學校。”蘇云哈哈大笑。
“這個……是挺傻的。”鄭仁一想,都被氣樂了。
“后來我勸了好久,不過那哥們本來留校還是有可能的,但就因為這么件事兒,畢業后就失蹤了,到現在都沒什么聯系。”蘇云道。
“也正常,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開始一段新的生活。”鄭仁說道。
“你說的太詭異,怎么像是說從良呢。”蘇云鄙夷道,“說起肛腸科,我一個朋友每天都發牢騷,說小時候他媽告訴他好好學習,要不然長大掏大糞。每次考試不好,就讓他站在農村戶外的廁所,試想掏大糞的畫面。”
“呃……這么教育孩子不好吧。”鄭仁想起了那個傳說中的哈弗女孩兒,現在看,這類行為應該算是虐待兒童才是。
“也沒什么不好,這不是就留下心理陰影,每天不要命的學。本來天賦一般,但最后還是考上博士。”
“那不是挺好的么。”
“肛腸科的,他每次下臺就抱怨,跟祥林嫂一樣。我真傻,真的,為什么要好好學習呢,學的好了最后也是掏大糞。”蘇云說著說著就哈哈大笑。
“胃腸才是掏大糞好不好,肛腸科不算。”鄭仁道,“沒有急診,手術做完,晚上小心點別有出血就行。再就是換藥,我記得我輪科的時候肛腸科特別清閑。”
“嗯,要不然私立醫院肛腸科很多呢,就是活小,患者多,頭幾年再掏幾年醫保,一個個掙的都飛起來了。”蘇云道。
“現在似乎也行,正常干活,他們收入也不低。關鍵是沒急診,多好!”鄭仁道。
“肛腸科女生可不好干,碰到幾個暴露狂,換藥的時候生怕看不到似的,還沒法說。”蘇云開始抱怨。
“還好,我的經驗是每次查體的時候哪怕是使用了足夠潤滑劑也要在外口短暫按摩一下,給患者和身體充分思想準備,不要直接進去指診。”鄭仁道,他的關注點始終和蘇云不在一個世界里。
蘇云見鄭仁很認真的在開車,笑的更加歡愉,之前刀片的事情忘的一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