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生怕裴言許再說出分家什么的話,于是忙催著裴言書和李瑤媛回自己的院子,裴言許卻是不同意的,“娘,事情還沒處理好,你別縱著言書了。”
今日,裴言許沒有再叫裴夫人母親,這也就是說裴言許是打算認真處理這件事的。
裴夫人沒了話,只好道:“你現在是翅膀硬了。”
夏眠晚見狀,對著李瑤媛道:“瑤媛,你帶著母親先去休息。”
李瑤媛連忙點頭,“母親,你去我的院子里先看看英姐兒再去休息吧……”
今日要不是夏眠晚,這個啞巴虧李瑤媛只好是認下了,她心情復雜,也需要理一理思路。
裴夫人見兒媳已經都站起來了,無奈只好跟著離開了。
待旁人都離開,廳里只剩下了夏眠晚、裴言許以及裴言書。裴言許這才開口,“言書,大哥掙下這份家業容易嗎?”
裴言書跪著搖了搖頭。
“你可知我在朝堂如履薄冰,你莫不是想成為我在朝堂被攻訐的突破點?”裴言許的語氣中透露著失望以及疲憊。
裴言書仍然是不說話,只是背脊彎了一些,也泄氣了不少。
“言書,許是這些年我對你疏于管教,也許是這些年家中境況見好,叫你沒了分寸也不懂得了是非,這次是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若是還有下次,你就給我滾出去。”裴言許這些年身居高位,除了在夏眠晚面前還有些溫情,在旁人面前也有了些睥睨眾生的氣勢。
第一次被裴言許的氣勢震懾到了,裴言書輕輕點頭,“大哥,我不敢了。”
裴言許嘆了口氣,“眠晚,我們走吧。”
“好!”
夏眠晚和裴言許一同回了韶光院,裴言許臉上還帶著一臉寒意,夏眠晚輕輕地戳了戳他,“你身上地冷意都可以凍冰山了,可莫要去嚇我的圓姐兒和時哥兒。”
裴言許忍俊不禁,“我哪里敢嚇那兩個小祖宗,他們一哭,受罪的還不是我……”
裴言許被夏眠晚這一打岔,心情好了許多,他道:“今日還要多虧夫人了!”
夏眠晚樂了,“自然是多虧了我,女子之間的戰場可是都在內宅呢!”
“這些年,辛苦你了……”裴言許握住夏眠晚得手溫柔地說道。
夏眠晚搖了搖頭,“如果是我自己喜歡的東西,我便不會覺得辛苦,你也莫要太過放在心上了,你我之間本就不必如此,我們是同路人,必然要……攜手相看花開花落,只盼數十年后,我們還能如此這般相攜看日頭東升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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