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在歌唱,期盼著洞民的笛聲。它們千年來從未停歇,直至今日才得到了回應。
帕因特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使者則踏前半步,和他并肩而立。“這是你看到的”
“完全不同。”
“那這是你的努力。”使者松開手,冰雪塑造的武器便消失了。
“我的努力怎樣”學徒問道。
要說他不忐忑是不可能的,尤利爾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喬伊的認可。他第一個認識的神秘者就是喬伊,帶他認識這個世界的也是喬伊;由浮云列車開始的接觸,再到四葉城的戰斗和交流,甚至是克洛伊塔導師和學徒的關系,尤利爾都無法形容自己對喬伊的感受。
那是一種憧憬。它來自于命運的指引。在塞西莉亞離開他之后,尤利爾從使者那里找回了活著的目標,那就是探尋神秘的盡頭。
甚至他拒絕成為喬伊的學徒,也是因為如此他渴望成為使者那樣的神秘者,但這沒有好的導師可做不到。
你覺得如何這話他卻難以問出口,只礙于這兩天才建立起來的自尊。
喬伊把索倫拿回來。“很動聽。”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歌聲便逐漸停歇了。鋼巖衛士們肅立在山谷中,夜風刮過,帶走了它們的軀體。
元素在變為自己最本質的形態,沉眠之谷自此消失了。
約克放下風笛,望了望天際。“咖啡真是個重要的東西,沒了它我連夢境和現實都分不太清了。”
“這不要緊。”矮人一聳肩,“身為四葉領名氣最大的傭兵之一,你會擁有源源不絕的咖啡豆貨幣。到時候你又在哪家酒吧里欠了賬,就給他們一袋子咖啡豆。”
“那考爾德老大會揍我的。”
“你知道就好。”
尤利爾忍著笑“到威尼華茲還有多久你們應該來得及吧”
“離開了四葉城才是最重要的,比起走永青之脈我們已經節省了很多時間。”矮人回答,“諾克斯留在四葉城的伙計們大多死在了城里我們是得到了貝爾蒂的眷顧才活下來。”
提到這個話題,光元素比他更沮喪,“我寧愿晚幾天去面對其他的同伴。”
“我們都明白錯不在你。”
約克沒感到安慰,石頭的歌聲也觸動了他,這讓傭兵領隊難以自制地回憶起自己帶領的那些同伴來。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枚袖標,上面有著冒險團的徽記。“我沒資格當領隊的。”
但一個聲音冒了出來
“我說你合適,那你就合適”
約克手一抖,袖標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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