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萊蒙斯。”喬伊,“埃茲的事需要一個交待。”他似乎忘記自己曾告訴學徒,他的目的是鐵爪城了。“高塔與冰地領有過約定,而新領主又是四葉公爵的女兒,找四葉城的麻煩相當于自找麻煩。更何況,我不喜歡光輝議會。”
我也是。尤利爾差點脫口而出。不過現在他十分慶幸金杯是到了喬伊手里,不然那名傳言中正直無私的騎士長很可能被妖精的花言巧語迷惑。
他早就意識到喬伊并非是與智慧形同陌路的莽夫,老實,他現在還沒弄明白四葉城亡靈與占星塔的預言之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作為使者,喬伊能將王國貴族耍得團團轉,作為守護者,他也不會在奧蘿拉和尼克勒斯面前落於下風。
被蒙在鼓里的同樣還有我們,學徒心想。他雖然提前發現了喬伊的異常,但并不知道使者的打算。不過假如用等待破綻的理由來強行解釋,那就是把學徒和傭兵當傻子看。
“克洛伊塔預測到卡瑪瑞婭的出現了嗎”
“妖精不會忘記占星師。她和尼克勒斯將秘境藏在莫里斯山脈下,若非安格瑪隧道的修建,恐怕奧蘿拉成功后,狼人消失了都不會有人發現問題。”
“她的儀式到底有什么用”尤利爾把梅米扶起來后,好奇地問道。“你看起來有點眼熟。”他語氣古怪。
狼人還是野獸的姿態,他扭頭瞅了一眼自己的皮毛。
“我變白了”他大驚怪地叫出聲來。原本梅米的毛發是灰黑色的,現在經過了月之魔力的沖刷,竟然變得干凈了不少,在黑月下呈閃亮的銀灰色。這種色彩令尤利爾想到了一列穿越雪幕和燈光的幻影般的火車。
點燃了火種后,狼人原本的狼化能力也會得到增幅在異常的神秘之地中心,指環的話明顯少了許多。
他現在也是頭神秘生物了
梅米十分驚喜。“我是神秘者了”
“只是個新人。”學徒忍不住了一句。
“那我會用什么魔法”灰狼一下子忘記零燃火種時的慘痛經歷,高忻又蹦又跳。“我會飛嗎還是噴出火焰”
“別把魔法神秘與街頭把戲相提并論。”橙臉人想去抓他頭上的毛,被梅米迅速地躲開。“狼饒魔法傾向于戰士。它會給你力量和敏捷,也許還有一點陰影和月光的能力。就像這樣。”
梅米頓時大失所望,搖著尾巴看向克洛伊塔的使者。尤利爾猜測他是想從使者口中得到更確切的評價。不過喬伊完全沒有施舍給狼人目光。
他解答了學徒的問題“妖精的儀式多半與本身的屬性有關。黑月河里誕生的水妖精,交換烙印的幻影。卡瑪瑞婭妖精一族不是投影之城的造物,她們原本能自由離開月之都。”
這我當然知道。“是狼人,白,我是她對梅米做了什么”
“今夜是黑月潮汐,狼人會向月亮祭祀鮮活的血肉。其中尤以同類為佳。妖精將他當成祭品獻給了碎月,但借用無名者的火種,她就像把自己獻祭給了月亮,從而使卡瑪瑞婭妖精一族在破碎之月的視線中消失。”
學徒若有所思。“所以,她是在月亮面前變了個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