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我也是這么想的,陛下。但你對伊士曼了解不深,不曉得其中關竅。”佐爾嘉解釋,“英格拉姆爵士是深水港的多蘭不假,他的另一半血脈卻更值得關注。他母親來自一個北地家族,世代與普林城公爵通婚。你知道的,北地仍存在許多部族形式的領地,與南方人相差極大。因此這種情況可不多見。當年多蘭伯爵的弟弟迎娶他的夫人時,特蕾西公爵是他們的證婚人。是她從中牽線,將雙方送入愛情的殿堂。”
“愛情的殿堂?別說這種蠢話!”布雷納寧很清楚,四葉領的威金斯公爵是個無利不起早的政客,還是個毒辣的陰謀家。她們兩姐妹都一樣。
佐爾嘉也笑了。“我認為這是特蕾西·威金斯的伎倆,好為她在北地安插進棋子,陛下。”
“你說得對。”布雷納寧停頓片刻,“還有,別再叫我陛下了。”
佐爾嘉服從了。這是當然,他與那無禮的傭兵截然不同。
“最后有件事。”辛忽然插話,“你們注意到沒有?腳下這艘寒星號,就是先前送北地公爵去往普林的船。”
這下,布雷納寧可真是吃了一驚:“同一艘?真的?”
“我想就是它。鐵爪城的煉金戰船很少見,伯寧。你可是煉金術士,難道不能分辨么?”
“我可分不出破爛們破得有多少不同。”布雷納寧反唇相譏,“況且我是煉制魔藥的煉金術士,不是什么下等的造船工。我還以為你能搞清煉金術的細分呢,辛。”
“我是實用派嘛,陛下。”
布雷納寧沒出言提醒傭兵改口,他知道根本沒這必要。這家伙依然能開玩笑,對他居然是種安慰。
事實上,當伯寧決定建立光復結社并返回故國后,他與諾克斯傭兵的合作委托便已中止了。好在沒人提及這回事,不然我可不知道再上哪兒雇這樣一個傭兵過來。
傍晚時分,多蘭爵士的仆從通知客人們用餐。傭兵和佐爾嘉不能與爵士同席,布雷納寧便帶上了他的藥箱。
“我真不想和這不學無術的貴族少爺浪費時間。”他對傭兵抱怨,并悄悄將計劃告知了真正的手下。
“除了你自己的盤子,多蘭爵士的仆人不會讓你接觸主人家的食物,陛下。”佐爾嘉提醒。
“沒錯。這由我來想辦法,而你需要考慮說服辛。”
前夜鶯的喉嚨滑動了一下。此事的風險無需多說,辛的能耐宮廷騎士們已在龍穴堡領教過了。他艱難地點點頭。“我知道英格拉姆·多蘭在鐵爪城干過許多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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