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得快要溢出來了,他顫抖著睫毛,舔他的唇,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襯衫領口松開,低著頭窩在他的胸口處,和他肌膚相貼。
時停云嘆了一口氣,垂眸看他“你這是做什么,怎么你還委屈上了”
聲音依然有些冷冷的,但手卻不由自主地撫上了他的頭發,輕輕地揉了揉。
“我那時候就想問你,可是時停云說著,把傅遲的腦袋從自己的懷里擺正了過來,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可是你那時候裝作根本不認識我的樣子,你改過的名字,你去探許川的班,還和他在酒店做那種事情,你甚至有一個做醫生的白月光前男友,還有你被拍到和別人同進同出的照片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名字
許川
白月光前男友
拍到的照片
于此刻,傅遲才總算是透過千萬頭緒,抓住了真正的結癥之處,他抿了抿唇替時停云吻去眼角的淚珠,歉聲道“怪我,是我太自負了,讓靄靄受了好多委屈,是我不好。”
“七年前你意外住院后,傅守良為了讓我回傅家,想盡一切辦法調查我身邊的人,他認為我不愿意回去是為了你,后來他發現了你那本日記,他拿著你的日記本威脅我,如果我不該姓跟他回去,就把這些東西給你的養父母看,甚至公之于眾,讓你沒辦法繼續在這里讀書。”
“然后呢。”時停云問傅遲,“為什么你不告訴我一聲就消失了。”
“我本來以為我妥協就能夠息事寧人,況且我已經成年了,就算是改回了傅姓,跟他回了淮安,等過段時間事情平息后我還能再來找你。”傅遲說“但我沒想過,他費盡心機讓我回去不單單是為了認回我這個兒子,更是為了傅遠,我和他都是ab型熊貓血,這種血型十分稀有,傅遠又得了需要定期進行血液透析的病,他把我綁到他身邊,就是為了讓我當傅遠源源不斷的藥源。”
“什么”時停云突然有點不高興了,瞪著傅遲說“那你為什么不跑呢你都知道他什么打算了為什么不跑你不怕會以后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傅遲笑了笑,將他摟進懷里,接著說“我當然想過,但他留了后手,他把那本日記給你的養父看了,而且跟他達成了一筆交易,把你送到那個所謂的”醫療機構”,名為治病,實則軟禁。只要我有什么動作,他們就會用你來威脅我”
“對不起。”時停云垂頭喪氣地道歉,
“不是你的錯,沒必要道歉。”
“可如果不是因為我的那本日記,如果不是我太不成熟不負責任的表達出對你的喜歡,你不會受他的威脅,也不必遭受這樣的折磨”時停云越說越哽咽,他簡直無法想象傅遲在那七年所遭受的非人般的境遇,渾身的血液被抽干換入傅遠的血液,等他重新凈化好后又面臨著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長此以往,無數次的折磨與痛苦,就像是將人嵌入到了一個黑色的墻壁中,水泥澆灌在周身,被風干,被凝固,意識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時間的流動,身體卻始終無法掙脫,每一次的光明只是黑暗與痛苦來臨前的回光返照,留給他的只是永久的黑夜。
而這一切的一切歸根溯源,皆是因他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