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一點點摸到解釋的小臂,再劃過肩膀,見傅遲沒反對的意思,時停云忽而抱住他的脖子,臉貼了貼他的側頸“換地方我睡不好,認床。”
傅遲彎腰,深深地,貼時停云更近。他的嘴唇微張,在時停云的耳邊輕輕說“那你現在想讓我做點什么。”
傅遲嗯了聲,很滿意地看著他羞澀的神態,抓著他的手就往下,指間觸碰到溫熱的肌膚和結實的肌肉,傅遲輕笑了一聲“那現在是在做什么”他的聲音很輕,一呼一吸間帶出的熱氣噴灑在時停云的耳廓處,弄的他感覺耳朵連帶著脖頸都紅了,耳邊摩擦生癢,緩過幾分鐘后,時停云頭暈目眩的說“只是普通又友好的肢體接觸。”瘋了瘋了,時停云崩潰地想,我居然面不改色地睜著眼睛說瞎話。
“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傅遲盯著時停云的眼睛,學著他剛才的樣子,但青出于藍勝于藍,手卻沿著他衣服的下擺蹭了進去,冰涼的指尖撫過他緊張到抻直了的脊椎,聲音沙啞道“現在的我們也只是在進行很普通的又友好的肢體接觸而已。”
時停云“”
傅遲此刻就像條冰涼的蛇一樣,在時停云的火熱的心上滑來滑去,且走位詭異,毫無規律可言,讓人無法預判。但傅遲看向他的眼神卻堅定無比,甚者還笑著說“那么現在也請你自己體驗一下,被人觸摸來觸摸去的感覺究竟是什么樣的吧。”
時停云一下哽住了,久久無言,只覺得自己身體里有什么東西搖搖欲墜,幾欲坍塌。
他的喉嚨深處有些發干,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把掛在他脖子上的手收回去。
幾番糾結,手掌在對方后頸處小范圍的來回摩擦,掌心生了汗,心里也生了火。
傅遲有點惱了,這小子抱著他的脖子不老實,故意動來動去,他雖沒有得寸進尺之心,卻架不住對方屢屢煽風點火,且每次都是撩完就跑,跟拔了老虎須的兔子一樣,既可惡又可愛。
傅遲扳住時停云的腰,收腰的襯衫輕而薄,腰身也薄,白皙結實的腹部線條頓時一覽無余,他又將不安分的手一點點挪了位置,扶著他的膝蓋往外移了移,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這一移動,時停云臉紅了起來,傅遲眉心的一條豎線也緊繃起來,前者不知何時淅淅瀝瀝,后者更是箭在弦上。
時停云腦海里僅存的一絲理智操控著他的四肢反抗,立刻伸手去擋,將傅遲的手摁在自己的腹下,死活不讓對方繼續。
傅遲面上還是一副笑著的樣子,眼神卻硬茬茬的,帶著銳利。
他被時停云摁住了手,索性由他摁去。自己轉而單膝跪在床上,膝蓋往前蹭了蹭,停在時停云身前,微微抬高,抵住了此刻讓時停云倍感脆弱與折磨的源頭。
時停云瞬間被弄得心煩意亂,像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般,毫不猶豫就放開他的手去推他頂上來的膝蓋,然而傅遲那雙不老實的手便開始作妖,但他攥住他的雙手時,被忽略的膝蓋便死死抵住他,輕輕摩挲,勾得人七上八下,心慌意亂。
他屈起膝蓋,配合著語言,刺激他敏感的感官,瓦解他脆弱的意志。
如此幾個來回較量,時停云怎么攔也攔不住,被傅遲氣得冒煙,傅遲趁機吻住了他的脖子,聲音嘶啞,明明是撒網的人,卻裝得像只被欺負了的小狗“求你了。”
“求你了。”
“求你了。”
他的鼻子悶悶的,語氣軟軟的,說話跟撒嬌一樣,契而不舍的在時停云耳邊念叨,念到他感覺自己有一股冷風順著后頸竄到后腦勺,直叫他頭皮發麻。
“我說試試,沒讓你這么試。”時停云一邊生氣一邊卻開始解傅遲領口的扣子。
“求你了,靄靄。”他微微嘆息。
下一秒時停云就被他摜進床里,他跪坐在他身體兩側,低頭深深地吻他。
微涼的舌尖由下至上,從喉結至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