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掐腰的束身春衫,襯的人腰細腿長,好不漂亮。
只是有些忒不著調“在下虞冉,請教兄臺高招。不說輸贏,只說我這張英俊瀟灑的臉可全仰仗兄臺手下留情了。”
他這張臉面可是兄長小心翼翼維護,多少年精心呵護著,可千萬損壞不得。
哎,虞冉嘆息,這樣一說顯得我好嬌氣哦。都怪兄長。
應從年并不在意虞冉不著調的話,只是應下來對他也沒損失,便答允道“好,請。”
虞冉一揮折扇,指骨用力,武魂之力如臂使指傾瀉而出,脫胎而出三分瀟灑與不羈。
”蠶絲羽扇縛繭”,層層不盡的柔韌蠶絲自扇骨之間傾瀉而出,堅韌而有力。
應從年快速運轉”飛天”,身影如風,避開蠶絲纏繞成繭的效果。
柳絮與蠶絲混亂交纏,擂臺上白茫茫一片,晃的人眼都要花了。
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空門暴露,誰也不能更進一步,端看誰靈力更勝一籌。
耗下去雖也能贏但應從年不打算如此沒有技術含量。空中飄忽著的柳絮陡然增多,鋪天蓋地起來。
每一片都卷起一縷蠶絲,為應從年前進清出道路。
銀白的柳絮,鋒銳尖端泛出寒光,已經悄無聲息架在虞冉白皙脖頸之上。
虞冉氣喘吁吁“我認輸”
他體內靈力早已耗空,不過強撐罷了。就算應從年不突破過來,他也要支撐不住蠶絲羽扇的靈力耗費了。
“咄九號應從年勝。”
場面頓時一清,另一場敗者昏迷,短時間內戰斗力不會恢復。
這就意味著,這是最后一場。
第一,還是第二,應從年對虞霽堂。
已經比完的虞冉才略喘勻了氣,就不甘寂寞的跑回虞家所在地,大聲帶領他哥的迷弟給他哥撐氣場
“虞霽堂最厲害得第一”
“哥看我看我們你最厲害了”
雖然小少爺喊的過于羞恥了些,可是比賽總是刺激的人心臟腦子不受控制。
何況這可是院試,一次過了這個名次可就跟一輩子了。
虞家和虞霽堂的粉絲逐漸跟著虞冉喊起來,響徹云霄,聲嘶力竭。整個賽場都是整齊劃一的虞霽堂,最厲害。
另一邊的燕承禮怎么可能任由應從年凄凄慘慘的上擂臺,氣氛必須搞起來。
在他的帶領下,給應從年的加油叫好聲從賽場的另一端想起,同樣聲震云霄,掀起滔天巨浪。
自太子口中流出的每一聲應從年,聲帶震顫都帶來無法言說的曖昧與隱秘的歡愉。
“應從年必勝應從年是第一”
高臺上,周老難得露出一個笑容,“年輕人,真是朝氣蓬勃。”
陳學正當眾下注,“七品冰宵花,我賭應從年。”
陳大儒不甘示弱“七品云參,虞霽堂”絕不賭贏了他徒弟的這小子
知縣和其他大儒也是紛紛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