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慌忙提起那信箋,迅速的展開。
要知道,尋常時期,這類“六百里”加急的軍箋都是直接送抵關府,送到關公的面前。
可現在關公不在,信使送到關府,無人可接,就只能送到軍師馬良這邊。
恰恰馬良處理的事項以政務為主,鮮有急件,門吏并不識這所謂“紅白荷包”的軍件,只是按部就班,按照先來后到、按序排放。
最后,這信箋也只是呈上,并未特別提醒。
仔細想想,這是馬良的巨大疏忽。
當然,這不重要。
因為,隨著這信箋的張開,馬良的動作停住了,他的神情又是驚詫又是疑惑,額頭一滴一滴的冒汗。
馬良那鬼魅一般的表情,被馬秉看在眼里,他連忙問道“爹你這是怎么了”
“咕咚”一聲,馬良咽下一口口水,連忙招手道“你、你過來”
馬秉連忙過去看。
馬良指著急件上的字眼,他嗓音尤自顫抖般的驚呼“贏了,就在昨夜,張遼區區幾百兵愣是殺穿了那孫權的十萬大軍如今,就連那東吳國主孫權都是生死未卜”
馬秉年紀小,反應快,他一下子興奮起來,“江東敗了那豈不是說那洪七公滿城風雨布下的合肥賭約咱們咱們最終成為了最受益的那個”
馬秉越說越是激動,“長沙、桂陽、江夏三郡不用讓了,劉皇叔借荊州一事,也也再不會被提及等等這么看,那洪七公未必是罪大惡極,他或許是是高瞻遠矚,是是友非敵”
在馬秉巨大的興奮中,馬良沉吟了許久,方才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目光緩緩凝聚在兒子的臉上。
“是友非敵,吾兒說的好,可吾兒也莫要忘了”
“除了那洪七公外,江陵城還有一人算準了此局”
父親那突如其來的重音下,馬秉那素來自信的俊秀面龐,一下子變得蒼白和無助起來。
頃刻間,有關有關,他那“頂頭上司”,有關四公子關麟的一個個“古怪”行為,像是突然都有了支點
呼呼
馬秉急促的呼吸著,他看著那急件,又抬頭看看父親,他張開了嘴巴,卻卻仿佛喉嚨哽咽住了一般,愣是無法開口。
這一刻,他仿佛看懂了什么,又仿佛心頭出現了更大的疑惑
乃至于有那么一個瞬間,馬秉生出這么一個想法
關麟公子他他究竟是怎么料到的
這也太離譜了吧
張遼百騎破十萬
關麟公子是真敢說,張遼也是真敢打。
還有一個,呵呵,還有一個孫權,他是真敢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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