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卻是大手一揮,“你該怎么問就怎么問,俺們只是來聽聽,不礙你事兒”
這話脫口
糜芳也不找張飛寒暄了,目光再度轉回了關麟的身。
語氣也變得語重心長。
“云旗啊你就不是不知道,我與你爹的關系何其要好”
“你你要看誰不順眼,直接來找你叔啊,緝捕令算什么你叔能不給你么證據也好做,讓個人下牢獄,咱有一百種方法,可可你不能啥也不說,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就去抓人哪還還揚言是魏諜,沒證據,你如何證明他們是魏諜這這不是胡鬧么”
糜芳的話讓楊儀愣了一下。
還能這樣
這位國舅爺似乎水平不高啊
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糜芳這太守也也忒和善了吧
一點兒威儀都沒有。
至少是對關麟而言。
倒是關麟,一本正經的拱手,“今日是賊曹掾吏向江陵太守述職,可不是侄兒拜見叔父,還望太守秉公辦事啊”
“我”糜芳下意識的吟出了一個“我”字,他其實想說我要秉公做事,那現在你就在牢獄里了。
魏諜
沒有證據的話,你說誰是魏諜誰就是魏諜呀
糜芳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感覺關麟這小子忒不懂事兒了。
照顧你,對你好都感覺不到么
“咳咳”
反觀關麟,他輕咳了一聲,“昨日下官的確是有些魯莽,不過,事急從權,事緩則圓,下官有不得以的理由。”
“你有什么理由”糜芳脫口道。
哪怕到了現在,他還是覺得這是關麟的胡鬧。、
就跟當初他讓他爹下“罪己書”如出一轍的胡鬧。
“咳咳”
關麟又咳出一聲,“看起來,我說什么都沒用了,不過,有些人說話,那分量可就不一樣了。”
說著話,關麟拍了拍手。
只見馬秉帶著十余人從后堂緩緩走入。
這其中有那“長新”酒樓的掌柜,有他的內人,有伙夫,有跑堂的,還有長新酒樓隔壁賣書的,賣藥的,賣首飾的,甚至還有郊外的渾身曬得漆黑的農戶。
當然,這些人糜芳一個都不認識。
可隨著他們的開口,糜芳是剎那間,就重新認識了他們。
且認識的觸目心驚
“糜太守,在下吳吾,明面是長新酒樓跑堂的,實際是魏諜,負責將情報用飛鴿傳送到襄樊,代號畫眉”
“糜太守,小女子名喚杜芳,明面是長新酒樓掌柜的夫人,實際我倆根本就不是夫婦,我亦是一名魏諜,平素里負責賄賂、收買荊州官員,代號白鷺”
“糜太守,我是長新酒樓的掌柜王七,真實的身份是曹魏間軍司的副曹掾,總管這荊州的情報,代號夜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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