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后,張飛會心的大笑起來,笑聲暢然。
關麟也是醉了
他是服了這位張三爺清奇的腦回路了。
他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聽說過強買強賣的,還沒聽說過逼著別人搞對象的
“我日”
關麟下意識的開口。
“日”張飛一愣,旋即抬頭看看關麟,當即反問道“你小子日什么日沒瞅見太陽都下山咯明兒太陽升起來再日”
頓時,關麟閉嘴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做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這種無力感,讓他終身難忘。
反倒是張飛樂呵了,“這段時間,就讓星彩陪著你,你小子有腦子,就是沒功夫,星彩功夫是俺教的,保護你這小子綽綽有余了,省的你被別人欺負,缺胳膊少腿兒的,及冠后,還怎么成親”
關麟一愣。
我特么的還沒答應啊
關麟內心中,就像是有一萬“草泥馬”奔騰而過
丫心頭就一句話,這位張三爺,是“真逼著人搞對象啊”、
不搞還不行了。
可關麟閉了嘴巴,他知道在張飛面前,他還是沉默吧
沉默,特么的就是今晚的康橋
這邊廂,關麟坐了張飛的白馬,兩人迎著暮霞,就打算回城里去了。
倒是一旁,本騎著毛驢,悠哉悠哉晃蕩的黃承彥看到了這一幕,一捋胡須,笑著感慨道。
“這小子,原來也有他怕的”
是啊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還怕不要命的
張飛沒有聽到黃承彥的話,卻注意到了騎著毛驢的黃承彥。
他大大咧咧的張口“黃老頭今兒個本還想來拜訪下你的,可不把這小子領回去,俺二哥怕就急死了,明兒個俺再來”
儼然,張飛與黃承彥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從稱呼就能看出,兩人很熟悉。
黃承彥擺擺手,“去吧,去吧可千萬別讓這小子溜咯,這小子肚子里,壞心眼兒多著呢”
“我日”
關麟又日了
他怎么就從黃承彥的話中,體會到一股落井下石的感覺。
張飛則嘟囔道,“別日了,坐穩咯駕”
說著話,伴隨著“得得得”的聲響,白馬嘶鳴,兩人一騎迅速的朝江陵城揚長而去
倒唯獨關麟的眼神有些迷茫。
今兒個遇到橫的了
江東,建鄴城,陸家府邸。
陸遜與孫茹已經歸來。
陸遜的高熱已經消退了不少,但還是有些昏沉。
兒子陸延也安排了最好的醫者去醫治。
雖是弩傷,好在沒有傷及五臟六腑,流血雖多,但并不嚴重。
此刻已是黃昏時分,可陸遜仍然坐在案頭,一邊揉著暈乎乎的額頭,一邊奮筆疾書。
孫茹心疼的走過來,邊幫他揉著太陽穴,邊說,“你高熱剛退,就如此辛勞,這對你身子不好,權且別寫了,有什么緊要的事兒,明日再說。”
陸遜挑起那緊凝的眉頭,感慨道“我能等,可吳侯等不了啊,這次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想必吳侯那邊一定疑竇叢生,為了避免咱們被猜忌,我必須即刻寫清楚,呈給他”
這時,兒子陸延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父親,也要將那交州人劫我們軍械的事兒,告訴吳侯么”
聞言,陸遜連忙站起來,只見兒子陸延捂著包扎好的傷口,蹙眉憂心的撐著一根拐杖走了進來。
孫茹連忙道“你們這一對父子是怎么回事兒都不要命了么”
陸延沒有理睬這位后娘,他坐到了父親的對面。
陸遜知道陸延想說什么。
“為父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也會意氣用事,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