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個夫人,望眼欲穿的看著糜芳。
仿佛糜芳的存在,就是她們一個個苦等日夜的心靈寄托。
“咳咳”
糜芳開口了。
那個刁蠻連忙搶先道“老爺已經有十幾天沒喚我了人家想老爺嘛”
“嗲”起來了
所謂撒嬌女人最好命這招雖很不恥,但在宅斗中很實在
其它的一個個夫人、妾室眉頭緊皺,就差把“好不要臉”四個字寫在臉了。
終于,在所有女人的翹首以盼中,糜芳掃了一眼那些尤自坐在原地的妻妾。
見她們一個個,表情難受,就像是懷揣著莫大的“懊惱”與“惋惜”。
儼然,她們不是不想爭取,而是不能
每個月總是有那么幾天。
可惜了,可惜了。
千呼萬喚,糜芳終于開口了,他直接了當的吩咐,先指著那刁蠻的女人。
“你出去”
啊
不等這女人驚訝,糜芳的話再度傳出,他指著這些站起來躍躍欲試的女人,“你們都出去”
這
糜芳這話,所有女人直接懵了
這是啥情況
能侍寢的都出去,不能侍寢的留下來么
老爺這是又要玩什么新花樣么
帶著無限的疑問,這些女人眼巴巴的望著糜芳,可今兒個糜芳的眼神很犀利,他的話愈發的不容置疑。
要知道,雖然“錢”、“權”和“女人”,是糜芳純粹的追求。
但細細比較,在他的世界里,“錢”是要大于“權”,大于“女人”的,有錢有權,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出去”
糜芳的話語更添冷冽。
這下,一干女人們啞然了,殃殃的退出。
屋內的女人則是誠惶誠恐,甚至有一個因為膽怯,吟出一句,“老爺,不可以”
信息量又大起來了。
“咳咳”
倒是糜芳,他輕咳一聲,一改方才冷冽的語氣,從懷中取出七片“小翅膀”。
“今晚,都試試這個。”
糜芳每人分了一片,不多不少正好留下七位妻妾。
當然糜芳雖是“又菜又愛玩”,但這種女人私密的話題,他還是有些忌諱的。
要不是為了關麟那生意,他絕對拉不下這張老臉
“咳”
他再度咳出一聲,也不說話了,徑直就往門外走去,一干女人望著這“軟綿綿的小翅膀”,她們自然能判斷出,這是什么。
可老爺他
不等這些女人回過神兒來。
“記得,今晚必須用”本已經走出房間的糜芳,再度退了回來,語氣嚴肅的補充了這么一句。
他還特別強調了兩個字“必須”
一時間,這屋里的七個女人,一邊望著手中的“小翅膀”,一邊就多少有些有些
風中凌亂
荊州,江夏郡。
這一方橫跨長江的州郡,派系縱橫,暗潮涌動就宛若是荊州戰場的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