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二年,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或以為疫者,鬼神所作”
張星彩喃喃念出了上面的文字。
卻疑惑道,“如今方才建安二十年,云旗弟如何寫建安二十二年的事兒建安二十二年,會有一場大疫么云旗弟是怎么推測出來的”
唉
關麟幽幽的嘆出口氣,卻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有一個方士算出來的,我也不知真假,但總要防范于未然嘛”
嘴上雖這么說,可實際上關麟寫的是曹植建安二十二年,也就是兩年后所著的一篇文章,名為說疫氣
在關麟的記憶里,建安二十二年217年,整個東方世界,沒錯是東方世界都將經歷一次罕見的超級大瘟疫。
這場瘟疫嚴重到什么程度呢
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根本就治不了。
曹植在說疫氣中的形容是,這一年家家戶戶都有死人,全家死的一個不剩很常見,甚至全族人都死了也不稀罕。
而在關麟的印象中。
這一年,因為瘟疫,也死掉了一些有名的人物,比如司馬家的頂梁柱司馬懿的大哥司馬朗,大疫于軍中。
建安七子中有五位,這一年全都“嘎”了
甚至,這一年,剛剛當上太子的曹丕看到這么多人因為瘟疫而死,從而留露出了人生無常的想法,琢磨著趕緊寫本書傳到后世,萬一他就嘎了呢
于是就有了
“生有七尺之形,死唯一棺之土,唯立德揚名,其次莫如著篇籍。”
同樣是這一年,東吳幾乎死了三成的兵士,就連二十九歲,十分耿直的“旋風”凌統也被瘟疫帶走了。
當然,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最、最要命的是那一年四十六歲的魯肅也被帶走了。
也正是因此。
關麟琢磨著如今這張仲景的命既已經救下了。
除了醫治法正外,是不是可以發揮一些余熱,比如搞出個醫院什么的,或者做下藥品的研發,未雨綢繆去對抗兩年后的瘟疫。
讓那些該死的去死,不該死的活下來。
乃至于,只要這個所謂的“醫院”能夠治療瘟疫,那北方與中原豈不是得“一戶口本”、“一戶口本”的往南遷。
荊州和益州還會缺人口么
還會缺兵員么
曹操就是占了九個礦,可沒有農民去采礦啊
越是這么想,關麟覺得為兩年后的大疫未雨綢繆,醫院這事兒大有可為。
如果張仲景只是一個人的話,那他就是張仲景。
可若是利用他,能糾集起來一波杏林中人,提前將那對抗瘟疫的方劑給搞出來,那張仲景就不是張仲景了,而是南帝啊不,是南醫
如今東邪、北丐有了,正缺一個南醫。
南醫不止是救人,更是與曹操搶人口啊
需知,三國鼎立,人口是重中之重,是第一生產力。
嘶
這事兒,可行啊
關麟越想越琢磨著,這張仲景,這杏林醫者,竟是如此這般的“奇貨可居”
這么多人提醒
放心,我記著欠你們三章呢。
容我肚子好了,慢慢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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