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一個老兵在告戒新兵,不要打那張苞與張星彩的主意。
另一邊的篝火旁,則是有副將提醒他們的將軍孫禮,“將軍,咱們不過是抓到一些小魚小蝦,當務之急是擒到那蜀中的幾個將軍這張苞、張星彩是那黑臉鬼的兒女,他們會不會知道那黑臉鬼在何處”
隨著這副將的話,孫禮抬起了頭,不由得瞇著眼,像是陷入深思。
另外一名副將則道“要不,嚇他們一嚇保不齊,他們就招了”
說到這兒,他顯然有些忌憚,很明顯,是因為張苞、張星彩身份的忌憚,于是連忙補充道“只是嚇一下”
孫禮依舊一言不發,眸色倒是更深邃了不少。
沉吟了良久,還是搖著頭,吟道“不行,這樣沒法向夏侯將軍交代”
是啊
你孫禮什么身份夏侯淵的外孫女、外孫兒又是什么身份這種情況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倒是這么一句話脫口,孫禮想到了什么,他把眸光轉向那些吊起來的俘虜。
“我”
“畜生”
任人蹂躪
“這小娘皮精致的緊,便宜你了。”
“王翁,你動作快點兒”
因為這女兵的遭遇,其它被俘虜的女兵大驚失色,身子本能的顫粟,恨不得把自己蜷縮進黑暗之中。
但是王翁的目光卻依舊轉向張苞與張星彩,儼然決定這女兵尊嚴是否接著被蹂躪與踐踏的正是他們兩人。
“我們不知道”
張苞與張星彩又開口了。
“王翁你行不行啊”
張苞與張星彩的謾罵聲雖大,卻根本無法阻止那王翁的動作,他仿佛更興奮了,“撕拉”一聲,那女兵的半只褲布也被撕扯了下來,圍觀的魏兵則是越來越多,一個個“哈哈哈”大笑著,起哄著。
王翁拎起那渾身幾近赤膊的女兵,面頰卻是朝著張苞、張星彩說,“若還不說嘿嘿”
沒錯,張苞他打不起
可,他的鞭子不敢招呼張苞,不代表他不敢招呼在別人身上,“啪”的一聲,一鞭子正中那衣衫被撕破的女兵身上,在她那光華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殷紅的鮮血,汨汨鮮血直往外冒。
張苞卻是心似鋼鐵一般,“哼”的一聲,然后冷冷的說,“即便是知道,也不告訴你”
張星彩也說,“你們的魏軍便是這般軍紀便是如此欺凌婦孺的么”
現在看來倒正巧用上一用,唬上一唬
也正因為孫禮的這一番眼色,副將頓時會意,當即站起身來,“哈哈哈”他一邊笑著,一邊猛地往口中灌了一口酒,然后醉醺醺的走到一個神情惶恐的女兵面前,先是將吊著她的繩子隔斷,繼而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說,你們那黑臉鬼的爹躲在哪里”
在這個時代,俘虜從來都是戰利品的一種。
“還有我”
張星彩與張苞幾乎是異口同聲,張苞的一雙瞳孔竟宛若他父親張飛那般豹眼圓瞪,目眥欲裂,直恨不得生啖這些魏軍的肉
“呸”
張星彩心疼自己的親衛,連忙張口。
最后一次的撕開女兵的衣衫,這次那女兵已是從渾身幾近赤膊到完全赤膊,僅僅剩下那兩腿間的一小片布塊
在篝火的映襯下,這些魏兵那欲火焚身的嘴臉可怖到了極致。
“畜生,我日你們祖宗”
“撕拉”
“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