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識夏心里一驚,這次倒是她輕敵了,她是真沒有想到,那老夫人的手里竟然會有免死金牌這種保命利器
想要給老夫人扣上罪名扳倒她是不可能了。
要做就必須要做絕,得有法子能一次性徹底了結她,這樣才能徹底絕了后患
蘇識夏心里暗自思忖著,想地有些出神,都沒有注意到秦熠不知何時已經再次走到了她身邊。
秦熠按住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來背對著他時,蘇識夏的腦子還在懵著。
一直到他伸手扯開她身上披著的那件紗衣,蘇識夏心里瞬間警鈴大作,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險些當場從浴池里跳起來。
“你干什么”
蘇識夏死命拽著自己身上那其實本來就遮不住什么東西的紗衣,一臉戒備地轉頭瞪著秦熠,抬手就想要拍開他壓在她肩膀上的手。
可秦熠這次卻完全沒有松手的意思。
看蘇識夏死扯著那紗衣不放,他一揚眉,拉住那紗衣的一端一用力。
只聽刺啦一聲,那紗衣竟然被他幾下徹底撕成了破布。
狗男人這是想耍流氓嗎
蘇識夏氣地漲紅了臉,怒氣沖沖地轉頭就想要罵他,卻見秦熠手里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個精致的瓷罐。
“你背上的傷需要上藥。”
秦熠那語氣冷淡像是在說魚上鍋蒸之前得灑蔥姜。
“還有,少胡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本王要對付你,還犯不著用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看蘇識夏張口似乎想要反駁,他指尖沾了藥膏,直接朝她背上的傷口抹去。
冰涼的藥膏接觸到傷口,那瞬間傳來的刺痛讓蘇識夏的身子驟然一個激靈,臉上的表情都幾乎要扭曲了,那些原本準備用來懟秦熠的話也全部都被咽了回去。
“疼些傷才好的快。”
聽上去似乎是安慰人的話,可這語句從秦熠的嘴里說出來,蘇識夏就感覺那簡直就像是有刀子在往她心口扎。
“不止是這藥,這溫泉也是藥池,泡過泉水能加速傷口愈合。”
秦熠說到這兒,像是突然想到了蘇識夏之前給他編排的罪名,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本王真要殺你,與其等著讓你傷口惡化,不如盼著你會淹死在這不足一人深的浴池里更實際些。”
“你少在那兒陰陽怪氣”
蘇識夏強忍著上藥的痛楚,嘴上毫不饒人地懟了回去。
“你現在或許是不想殺我了,可你昨天讓人對我用杖責的時候就是想要殺了我這可是昨夜你親口說的,別想不承認”
“我明明無罪你卻打了我一頓,這就是你的不對,這事兒我可是還和你記著賬呢”
“昨夜你屋子失火,可是本王將你和秦湛救出來的,我錯傷你一次,救你們兩個,扯平了。”
蘇識夏不服氣地扭頭瞪他,“賬哪兒是你這么算的說到底就是你們秦家的人要害我們,你救我們不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嗎”
“那你給謝嫣解毒也是理所當然,那一千兩的診金可以免了。”
“你敢”
一聽秦熠要克扣她的錢,蘇識夏立刻就不干了。
她扭過身子來要和秦熠好好講道理,可剛轉過身來,秦熠便掐住她的下巴將一粒丹藥直接塞進了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