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識夏說著揮動匕首就要朝夏依蓮胸口刺去,可手臂剛抬起便被秦熠死死拽住。
“秦湛和夏依蓮一起落水只是意外。”
秦熠一雙眸子沉沉凝著蘇識夏。
“他們兩人身上的那些痕跡都是在水中掙扎時留下的,彼此身上都有傷,不能斷定是誰的過失。既然他們兩人現在都平安無事,那此事就此揭過。”
圍觀的百姓們已經被侍衛給驅散了。
柳氏聽到秦熠這話,明顯是松了口氣,轉過頭來便命令蘇識夏。
“秦熠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你還胡鬧什么呢,還不快放開蓮兒”
蘇識夏攥著匕首的手被秦熠拉住,可她卻依舊扯著夏依蓮的衣領沒有松手。
“這五年來,我和湛兒從來沒有出過秦家大門一步,湛兒是第一次到這里來,他不可能提前知道這里有湖,更不可能知道那橋下是最適合暗中害人性命的地方”
“湛兒的手里現在還攥著一個濕透的荷包,那是我平日里貼身帶著的荷包,可那荷包上現在卻沾著腥臭的湖泥”
“是誰將我的荷包丟進了湖里還故意將湛兒帶到此處引誘他去撿又是誰,想害湛兒不成,反被湛兒拉下水,就和自己的丫鬟串通一氣故意顛倒黑白誣陷湛兒”
“就是她夏依蓮”
蘇識夏一雙眸子一瞬不瞬地緊凝著秦熠,“你明知道是夏依蓮要害湛兒證據都擺在這里,你卻看都不看,查都不查”
“她要害你兒子性命,你卻拼命替她遮掩,對她百般維護。秦熠,這就是你態度你這王爺就是這么當的你這個爹就是這么當的”
噌
一聲劍鳴帶起尖銳的破風聲,秦熠手中長劍揮動,將地上那小丫鬟的頭顱一劍斬下。
“這惡奴胡言亂語污蔑主子,罪該萬死夏依蓮管教無方,待她醒過來后,親自去向秦湛道歉謝罪,禁足半月,以儆效尤”
染著血的人頭咕嚕嚕滾到小秦湛的腳邊,那一雙浸滿了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著,像是在不甘地詛咒所有害她之人。
小秦湛當場被嚇暈了過去,蘇識夏慌忙伸手去扶小秦湛,她松開手的時候,一旁的丫鬟立刻上前將夏依蓮帶到了柳氏身邊。
蘇識夏抱著小秦湛站起身來,看著站在一起的柳氏,秦熠和夏依蓮三個人,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呵好個一家人,好個秦家人蛇鼠一窩沆瀣一氣卑鄙下作無恥惡毒可全都被你們給占盡了”
“秦熠,你就護著他們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護他們到幾時”
蘇識夏冷笑一聲,抱著小秦湛大步離開。
經過秦熠身邊時,她冷聲開口。
“你這個丈夫,我蘇識夏休定了我的兒子,也絕不會留在你們秦家這畜生窩你任你們禍害”
“湛兒昨日那話可真是說對了,他只有娘,沒有爹你秦熠根本不配做父親”
說完這話,蘇識夏邁開步子大步從秦熠身邊走過,再沒有往他身上多看一眼。
趴在她肩頭的小秦湛已經徹底昏了過去,他的小手漸漸松開,原本抓在手里的一個舊荷包掉在地上。
秦熠垂眸看去,看清楚荷包上那青竹紋樣時,他的瞳孔驀然縮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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