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手底下的人憑本事拿到手的東西,憑什么就這么還給他們呀”
寧潤興將那荷包緊緊攥在手里,像是怕墨敬之和他搶似地還故意背手將那荷包藏到了身后去。
墨敬之看著他那孩子氣的舉動,火氣都更盛了幾分。
“你以為那平西王秦熠他是什么人他的王妃要是真的是故意要刺殺寧湘君,根本用不著你動手,他早就直接提著他王妃的腦袋去圣上面前請罪了”
“他王妃現在既然還活著,還這么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前,那就足以證明秦熠對此事一點都不心虛刺殺之事一定是另有隱情”
“這事我雖然沒太關注,但也隱約有聽說,就在寧湘君遭遇刺殺的那天晚上,秦家連夜處置了一批下人。有幾個死地特別凄慘,不止被千刀萬剮,斷氣之后還被砍了腦袋連全尸都沒留。”
墨敬之越說越嚴肅。
“平西王因為寧湘君被刺殺這事,還特地給圣上上了折子請罪的可你看這也兩天過去了,圣上有提過這事兒沒有”
“這說明什么說明事發當晚,秦熠早就把這事兒給擺平了”
“那平西王妃蘇識夏她若是真的十惡不赦仗勢欺人欺負寧湘君了,你身為她堂弟,想要替她出口氣,那我也不攔著你。”
“可現在擺明了事情根本不是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你要是沒搞清楚情況就去招惹平西王妃和她兒子,最后要是犯到秦熠手上”
墨敬之深吸了口氣,似乎說起秦熠這個名字都讓他感覺無比忌憚,最后只壓低了聲音警告道“你以為那秦熠是那么好相與的人嗎”
“在咱們東陵國,百姓們敬他,叫的好聽,稱他是戰神。你可知道西祁那些敵軍都是怎么稱呼他的是人魔他的戰績可不是殺了千人萬人,而是殺過近十萬人”
“你招惹誰不好你去招惹他的女人你活膩味了”
寧潤興被墨敬之說地頭皮都隱隱有些發麻了,突然就感覺手里的荷包都變得燙手了起來。
他心里已經有些發慌了,可面上卻還努力維持著鎮定。
“秦熠咳平西王他確實是有點本事的,這我承認。可我這針對的也不是他,我針對的是蘇識夏呀”
寧潤興一說起這個就又興奮了起來,八卦兮兮地沖著墨敬之擠眉弄眼。
“秦熠和他王妃不合的傳聞這你也是聽說過的吧新婚夜他可是還沒和蘇識夏圓房就已經跑了,結果回來就已經當爹了”
“剛才咱們進來的時候,那小孩兒的模樣你也看到了,那眼睛你注意沒藍色的,異眸和秦熠的眼睛一點也不一樣”
“我跟你說,我看那傳言八成是真的,那孩子估計真不是秦熠的種”
寧潤興越說越有底氣了。
“你想想,兒子不是他親生兒子,他王妃等于光明正大綠了他這秦熠能忍要我說,秦熠壓根就不會在意這他們這一對母子的死活,或者說他怕是巴不得他們死了干凈”
“照我看,我要是真收拾了這母子倆,秦熠非但不會對我怎樣,他反倒還該謝謝我才對。”
“呵,你想去找死我不攔著你,你別帶上我就行。”
墨敬之知道寧潤興的脾氣,他真渾起來,那真是長十個腦袋都不夠他死的。
墨敬之也懶得和他浪費口舌,牽起自己的狗就要走。
寧潤興登時急了,立刻從椅子上跳下來一把拉住他。
“誒,敬之哥敬之哥你別走啊,我剛才那些話也都只是說著玩兒而已,我哪兒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
“這荷包既然都已經弄到手了,這我突然就給他們還回去,不是也莫名其妙的嗎。就我寧三這脾氣,我是什么樂于助人日行一善的主嗎那不符合我的作風啊。”
墨敬之冷眼睨著他,“那你要怎樣”
“我就是想逗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