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聞朝到底是顧及著蔣莞明天要上班的,沒做太久。
可就桌上一次床上一次也要了女人的半條命去,畢竟過程實在是太刺激了。
等洗漱完躺在松軟的床上,她雙腿都在簌簌發抖,腰腹更是酸麻不堪。
不過還好,那條領帶還是除了一些淚痕以外,并沒有被弄臟。
蔣莞緩了一會兒,覺得小命回魂了半條,就滾到賀聞朝懷里讓她摟著自己。
這是她提出來的要求,事后需要溫存,他得陪著她在一張床上睡。
細細想來蔣莞都覺得自己真的事兒多到不行,需求一大堆,但賀聞朝幾乎就沒怎么說過不字。
此刻感覺到她滾過來了,長臂一伸把人攬住,修長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肩頭,像是拍小孩兒似的哄睡。
蔣莞哭笑不得“我還不困呢。”
“還不累”賀聞朝清冷的聲線在黑暗中擴散,有絲性感的喑啞。
“倒也挺累的。”蔣莞嘟囔著,小手撥弄他的睡衣扣子“就是有事兒還沒問完。”
賀聞朝嗯了聲。
蔣莞問出她關心的事“你后天的演奏會真的要戴那條領帶嗎”
賀聞朝言簡意賅“戴。”
他沒解釋為什么要戴,也沒說是不是因為她送的所以他想戴,只擲地有聲的回應了一個字,不給人遐想空間,但又覺得無條件的安心。
蔣莞沉默片刻,趴在他懷里蹭了蹭“那我也想去看看,你給我張票。”
賀聞朝說了句行。
他像是困了,聲音開始有種偏軟的糯氣,含混著。
“你上次都沒給我票,其他人都給了。”蔣莞有些不滿他困的這么快,甕聲甕氣的指控“我還是自己買黃牛票去的,貴死了。”
想想上次的事兒她就生氣,現在可算有個時機把這種不滿表達出來了。
黑暗中沉寂片刻,賀聞朝的聲音才重新響起“我以為你不想去。”
“我想不想去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能差別對待。”蔣莞哼了聲“誰都送了就沒送我,連唐明綺都有票”
越說口氣越酸溜溜,她自己都沒察覺到。
賀聞朝聽著,再開口時有了分笑意“那這次只給你一個人了。”
上次特殊,這次也特殊總之,她就是特殊的那一個。
蔣莞品出來他的言外之意,滿足的彎了彎唇。
“好了。”她沒有繼續打擾賀聞朝,摟著他勁瘦的腰身閉上眼睛。
困意襲來,她還不忘嘟嘟囔囔“以后不許給唐明綺送票”
蔣莞不喜歡唐明綺。
高中時,兩個人就非常不對付。
她是臭名遠揚的小野貓,而唐明綺自小學小提琴,有藝術傍身,長得雖然沒有蔣莞漂亮但也不差,自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清純味道。
比起狐貍精
,小白花本應該更受歡迎,可她們喜歡的是同一個人。
起碼表面上是這樣,她們都主動追求著賀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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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沒追到的唐明綺,對于蔣莞的態度自然是嫉恨中帶著一絲不屑的準確來說沒有賀聞朝她就不喜歡蔣莞,有了這層關系那更是結仇了。
只不過,這是唐明綺的單方面結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