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眠被他摸得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
他試著想把腿抽回去,結果怎么都抽不動。
“你到底把我老公怎么了他現在在哪”
男人捏著他的腿,低頭親了口,“他當然就睡在夫人的旁邊,閉著眼睛,估計在做什么美夢呢。”
“可他完全不知道的是,他心愛的妻子正被陌生的野男人綁著手扣在床上,衣服都被解開了大半,臉色潮紅,被親了,也被摸了。”
“你說要是你丈夫醒來看見我們這個樣子,他臉上會是什么表情”
明明宋時眠剛剛已經確認了旁邊沒人,可被他這么一描述,他感覺厲潮好像真的就睡在他旁邊一樣。
而他,正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躺在他們的床上,臉也被親了,腿也被摸了,接下來甚至還要做更過分的事。
宋時眠別過臉,壓住心底那股怪異的情緒,“你放屁我旁邊根本就沒有人,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男人的眼睛頓時瞇了起來,“你很在意他”
雙手被綁著,宋時眠只能抻著兩只手一塊往前探去。
他的跟前就是男人寬闊的胸膛,再往下就是腹肌。隔著布料,觸感不是很真實。
他也不知道全天下男人的腹肌是不是都一個樣,可他總感覺沒有那層布料的時候,手底下的腹肌他好像摸過很多次,反正觸感和跟前的這個大差不差。
看見他的動作,男人愉悅的彎了彎眼睛,“喜
歡”
他大方地撩開下腹的衣擺,抓著他的手探了進去,“沒關系,都是你的。”
“怎么樣是不是比你那什么都沒有的老公強多了。”
宋時眠抓了吧。
得,感覺更熟悉了。
在那一瞬間,一股極其荒謬的想法從他心里升起。可太過荒謬了,反而讓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有病。
宋時眠撒開手,問他,“我丈夫被你殺了嗎”
他問得太過于冷靜,反而讓男人愣了一下,“沒有,只是迷暈了。”
完了,現在聽著聲音也好像。
宋時眠咽了咽口水,在心里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
“你用我的丈夫要挾我,那我得確認我的丈夫是活著的,才能同意你。”
他這么一說,男人又不高興了,“為了這么一個一無是處的男人,你就這么輕易的同意我了”
宋時眠道,“怎么,你怕了”
他被鉗著抬起下巴,耳邊傳來一聲汽車的鳴笛。緊接著,男人的唇便壓了下來。
他親得比厲潮還要兇,還要狠,一旦纏住,便死死勾著,不給宋時眠任何喘息的機會。
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溫度,可完全陌生的攻勢,激得宋時眠頭皮發麻。
他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了。
可他的推拒對男人來說就像是反抗,于是親得更狠了。
不知過了多久,宋時眠才被放開。
粗糲的指腹擦過他的唇瓣,耳邊是男人喑啞的吐氣聲,“夫人,這是利息”
“你不是想知道你老公在哪里嗎”
“他被我綁了,丟在墻角,嘴巴用膠布裹著,瞪大著眼睛,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說著,他怪異地笑了聲。
“然后”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親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