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宋時眠全身上下的感觀都被男人手底下的觸感吸引了過去。滾燙的掌心和微涼的物件相觸時,巨大的反差激得他頭皮一陣發麻。
宋時眠快要憋不住了,連說話的聲音都隱隱帶著哭腔,“拿開,把你的手拿開,我要”
男人把頭擱在他肩上,姿勢親昵,“要什么”
“嗚厲厲潮”
聽見他喊別人的名字,男人不悅地瞇起雙眼,手里更是沒輕沒重地刮了一下,引得身前的人猛地顫了一下,渾身上下緊繃,顯然已經到了臨界點。
“夫人,你可要看清楚,站在你后面的是誰”
宋時眠快哭了,“你走開”
身后的人非但沒走,反而帶著他往前走了一步,離馬桶更近,“我走了,夫人怎么解決都說了,我要幫助夫人”說著,男人粗糲的指腹蹭了下,“怎么不出來需要我幫你吹口哨嗎”
宋時眠弓起背,臉色漲紅,因為忍耐,眼淚控制不住地從眼眶里滾落,像是被欺負到哭的弱小動物。
“你別亂碰王八蛋,把你的手拿開,我自己、我自己可以,你出去”
聽他這么說,闖入別人家的鄰居非但沒走,反而壞心眼地捏了捏,“夫人現在站都站不穩,我要是走了,讓夫人摔倒在廁所這么辦”
宋時眠想給他一拳。
可憐的小東西在男人手里漲紅著,明明是被伺候著的那個,可卻瑟縮著躺在他手里,一副被欺負得很慘的可憐樣。
于是宋時眠身后的人的目光變得更暗了,心底的惡劣壓都壓制不住,翻涌著骯臟的、下流的、見不得臺面的渴望。
他靠近他,溫熱的呼吸落在青年敏感的耳根處,忽然張嘴咬住了他泛紅的耳尖。
耳朵是宋時眠的敏感地帶,忽然被咬住,一股戰栗沿著耳根傳到了四肢百骸,一不留神就
在接下來的十多分鐘里,宋時眠的大腦和表情都是一片空白,就連什么時候被收拾干凈抱到床上去的都不知道。
半夜的房間萬籟俱寂,偶爾傳來車子從馬路上呼嘯而過的聲音。
染著水汽微涼的手圈住了宋時眠的腳踝,沿著小腿慢慢往上摸索。
放空的宋時眠猛地回神,一腳踢了出去,“走開,別碰我”
男人心情很好,被踢了也不介意,聲音在黑暗里聽著很低沉,“夫人這是用完就扔啊”
因為他這句話,宋時眠原本冷靜下來的臉又開始一點點變紅。
他規規矩矩的活了二十多年,認識厲潮才不過這么幾天,就把他這輩子都不敢干的變態事做了個遍。
全怪他
宋時眠瞪大眼眸,聲音因為剛剛的變故,緊繃里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別用你的臟手碰我。”
他的雙手還被綁著,弓著身子躺在床上時,像一尾漂亮的魚。
男人彎腰,那只帶
著水汽的手壓著宋時眠臉頰的軟肉,讓他被迫著和那只手近距離接觸,“我都不嫌棄,你倒先嫌棄起來了。再說了,夫人的東西很干凈,我很喜歡。”
宋時眠,hei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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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你喜歡啊。
變態
那只手蹭過他的唇瓣,指尖探著,想往里擠,被宋時眠別過臉躲開了。
“你把我的手松開。”
可憐的人妻膚色染上薄紅,連呼吸也不均勻,被綁著時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流著眼淚,祈求喚醒綁匪所剩無幾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