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自己找了個地方冷靜,拿了酒,點了煙,獨自蹲在酒店的陽臺上,酒是一口喝不下去,煙也是一直燃著。他只是在思考這個世界是幻覺的可能性。
因此他沒能參加首領的葬禮,也沒有及時回來。中原中也總是覺得,或許再等一等,世界就恢復正常了。
但是沒有。
所以他只能充滿悲痛情感地回到afia,繼續找一個角落,當一棵被雨水淋濕的褚色大蘑菇。
結果就遇到了當下最不想遇到,也可能是最不正常的太宰治。
不知道是不是中原中也的錯覺,太宰治看起來比以前白嫩很多,是那種他看見之后都要呸上一句的小白臉。這更加堅定了中原中也最近聽來的風言風語,太宰治成為某人的禁臠什么的。
簡直恐怖啊。
前任首領到底做了什么,連太宰治這種的都能下得去手
太宰治看著中原中也的表情,就知道這家伙和其他人稍微有些不一樣。但他拿捏不準中原中也到底知道多少。
于是太宰治擺出難過的表情“我們的干部大人那么忙碌,連首領的葬禮都沒來得及回來。首領生前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看見你。”
他強行拉著中原中也,去看小觸手的遺像。
中原中也的表情當場就裂開了。
他記得這個人。
這不是太宰治的緋聞難道說倒反天罡了
看著中原中也的表情,太宰治知道這家伙是認識小觸手的。他松了口氣,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被沒被改變,很是欣慰。
“中也”太宰治看著汗流浹背的中原中也,他站在他背后,影子被拉得很長,幽幽的,“有沒有興趣做點不一樣的事”
中原中也倏地彈跳起來“等等”
他對靈堂y沒興趣啊
太宰治頓了一下“我是說,你對現在的首領位置有沒有興趣。”
“啊”
兩年以后。
太宰治推開了一家名為的酒吧的門。
他是第一次來。
黑色的西裝外套搭在他的臂彎,太宰治走得很快,像只黑貓翹著他的尾巴,他是如此地熟悉這里,以至于不用看都能數出有幾步樓梯。
“嗨。”他打招呼。
然后熟練地摸出槍,抬手,精準命中對方的眉心。
看著子彈掉落在地上。
“嗚”白發的青年一下子就抱住了替他當子彈的觸手,觸肢被烤焦了一小塊兒,他雖然不怕子彈,但是也特別不喜歡觸肢被高熱量給灼燙到的氣味,“好疼的。”
太宰治一
言不發地握著槍,沒有放下手。
他進來的時候還能維持住一點微笑,現在是全然沒有了。整張臉冷得可怕,如果是太宰治的下屬,看見這樣的低氣壓,恐怕都已經腿軟到不行了。有時候太宰治在人類的心里,比惡魔還要可怕。
但小觸手不害怕,所有的人類對他來說威脅性都太低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傷害到他,所以太宰治的這一點小生氣對他來說,只是增加了他可愛的那一部分。他覺得自己的人類還是很有小脾氣的大部分人類看見他就已經掉完了全部的san,然后開始把他當做魔鬼或是神明,根本沒有辦法進行友好的交流。
也就是太宰治的精神強度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