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老倫敦所言,鄧景亮的臉上有好幾道劃傷,好在都不太嚴重,不至于破相。此刻顯然是清洗過了,身上的衣服也更換過了,倒是沒有老倫敦說的那么狼狽不堪。
“郭大哥,呃……你們都來了。”
“發生了什么?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郭平安倒是一句客套話都沒有,直奔主題。
鄧景亮的視線越過程煜和郭平安之間的縫隙,望向站在最遠處的柳漫漫,嘴唇不自覺的抿了抿,似乎是在用這種不易察覺的方式告訴柳漫漫,自己沒事一樣。
“傷是我自己弄得,大概是在樹叢里被樹枝劃傷的吧。”鄧景亮解釋道,然后說:“要不咱們下樓說?”
的確,這么站在走廊里,一人在里四人在外的,的確不太方便說話。
“聽老倫敦說你回來的時候踉踉蹌蹌的,是不是腿受了傷?方便下樓么?”程煜假作關心的問了一句。
鄧景亮苦笑搖頭,說:“多謝大神關心了,不過我沒事了,只是腦袋還有點兒暈,但應該沒關系。”
郭平安一手架住了鄧景亮的腋下,說:“沒事,我扶著他點兒,你們先下去。”
程煜和蘇溪以及柳漫漫先行下了樓,隨后看到郭平安幾乎是把鄧景亮直接給抱了下來,鄧景亮也是滿臉苦笑,無言以對。
坐在了壁爐旁邊,鄧景亮說:“能不能麻煩哪位幫我倒杯威士忌?”
程煜走到壁爐旁的桌邊,拿起那瓶灌裝在水晶存酒器里的威士忌,問郭平安等人要不要,只有柳漫漫說也來一點兒,于是程煜倒了三杯,拿了回來。
鄧景亮拿起那杯威士忌,一飲而盡,然后將身體靠后,半躺在沙發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說道:“真是沒想到啊,我說幫蘇女士回來取藥,沒想到差點兒就跟諸位天人永隔說拜拜了。”
“是謝彥文對你下的手?他人呢?”郭平安著急的問。
“我不知道他現在去了哪兒……”
“他沒死?”蘇溪大驚。
程煜沉聲道:“諸位,咱們要不然還是讓鄧景亮自己按照時間線敘述吧,咱們這么七嘴八舌的,其實很耽誤時間。”
蘇溪和郭平安點點頭,郭平安說:“抱歉,主要是太著急了,鄧先生,你接著說。”
鄧景亮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等其充分濕潤之后,說:“我回來之后,在樓下跟老倫敦閑聊了幾句,然后就說上樓拿藥么。上去之后,我從屋里拿了藥,出來的時候,聽到走廊另一頭有個不知道是什么的聲響,我下意識的就想去看一看,可結果,剛走了兩步,我就覺得腮幫子上仿佛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樣,微微一疼,我伸手一摸,發現是一根鋼針,然后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倒了下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