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乾用驚訝的眼神看向戚沐九,“這就是蠢蠢地動了的結果”
“嗯呢,只是那個誘餌比較廉價而已。”
三人昨日下午聊天時,她大致對度亦琛提了些有關沙川的事,而傅乾在桃花鎮時就知道了,那么現在就只有陸放雅不知她在沙川軍營的事情了。
于是,她又將去沙川尋草時如何誤打誤撞被帶到軍營而后碰到姬冥修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她與姬冥修不尷不尬的事情肯定是任意跳過。
“這么說,是你出的壞主意”傅乾有些揶揄地眨眨眼。
“這哪是什么壞主意,就是趁機抓住他的軟肋嚇唬嚇唬他而已。”
“那孬種馬維果真沒死”
“死了還有什么戲可唱。要不是怕他變太監,他老子可不會在戰場上故意倒戈,將魏永年拉下水。不過話說回來,沒有誰會比瀛都更想他父子倆身死金川的了。”
“”
“”
對面幾人一陣尷尬無言,而自己又一次口無遮攔了。
“你的意思是,瀛都本想派魏永年借馬維被殺為由,趁機砍走馬忠憲一部分軍政勢力,而馬忠憲卻與攝政王里應外合,將他殺了個落花流水”阿度終是幫她解除了尷尬。
她感激一笑,而后道“沒錯。只不過他撕毀協議在先,還派人刺殺攝政王,攝政王原先的目標也只是石涅礦,不過后來被他這么一攪和,就只能讓他把金川也給留下了。”
“這倒符合他一貫的作風。”在場之人,也就陸放雅敢這么說了。當然,她也不敢在外人面前說他的壞話,她隱隱有種感覺,就是在外人面前說他,會比在他面前說他,更慘。
噯,先不說這個。
“不過,讓他如此大動肝火,墉河堤壩的石料一事也是重要原因,也算是他向西疆提前收取的一點利息。左相大人,他應該跟你在邸報中說起過吧”她頓了頓,看向陸放雅。
陸放雅眸中閃過一絲訝異,他訝異的不是她知道姬冥修跟他提到過石料一事,而是她對姬冥修明顯的維護之意。很顯然,她不想姬冥修被誤會,不想他在別人眼中留下囂張跋扈,睚眥必報的不良印象,雖然他沒說什么,但他知道,即便是他,也不行。
突然意識到這個,他心里不自覺泛起了點點酸,但他并不知這點酸是為何意,只是覺得有些難以言說的不適。
忽略過這股不適,他認真回道“他的確跟我提起過,修筑墉河堤壩的石料來自西疆,但他尚未找到確鑿證據。又或許,他是想按圖索驥,找出些蛛絲馬跡來也未可知。”
“總之,整件事有種種跡象,卻又毫無憑證。”
“那些證據,被銷毀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現在唯一留下的證人,我們要看顧好。否則,就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岑都尉一直在負責此事,接待新任太守一事,就交由你們了。”
不要啊昨日不是還讓他們好好放松嗎,今日怎么突然就天降大石了。
度亦琛還沒怎么吃飯,就被戚沐久和傅乾給拽出去放松去了。
只留下陸放雅坐在桌前,“”。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