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環緊她的腰身,細密的吻開始從額頭一路落在她的皙白的頸間。
沈黎硯推不開他,只能輕喘著任由他在頸間作亂。
腹部微痛,她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姬冥修,我”
男人聞言,抬眸看向她,見她秀眉微蹙,剛剛還鮮紅的唇瓣早已變得煞白一片。
他面上驚詫,“沈黎硯,你怎么了”
她疼得渾身發虛,“我可能,來癸水了。”
男人愣怔一瞬,所有的旖旎心思都已消散殆盡,只余下滿臉的焦急,“本王該怎么做”
他顯然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一臉茫然無助。
“先帶我回落梅軒。”她說話已然有些費力。
“好。”他慌亂起身,打橫抱起她飛奔出紫宸居。
落梅軒內,玲玉看到王爺抱著自家公子回來,還一臉焦急的樣子,正要上前詢問,卻聽他道“玲玉,快去請薛神醫。”
玲玉看著沈黎硯白得像紙的臉龐,趕忙撒丫子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薛神醫就被玲玉大拽著走了進來,他剛才在制藥室研究從青城山帶來的草藥,全被玲玉打斷了。
然看到躺在床上冒著虛汗的沈黎硯,他還是趕緊收斂心神,開始給她把脈。
不久之后,他微蹙的眉心漸漸舒展開來,甚至開懷一笑,“無事,她這是恢復正常了。”
一旁焦灼等待的姬冥修聽后,面上一時不解,薛神醫輕捋胡須,隨口道“就是以后能生兒育女了。”
姬冥修驀地轉眸看向沈黎硯,眸中帶著意外與欣慰。
“三叔公,那公子為何會這般痛”
玲玉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自己每次來癸水的時候,可沒這么痛。
“她的癸水是不是很晚才來的”
玲玉看了眼姬冥修,才不好意思地小聲道“是十六歲來的。”
“這就對了。她多年蓮毒導致胞宮寒淤,能來癸水已實屬不易,估計一年半載才來一次。”
玲玉沒有說話,面上的神色卻已表明了一切。
姬冥修用錦帕擦拭著沈黎硯額頭的虛汗,忙追問道“那現下該如何減輕她的疼痛”
“張太醫之前給她服用的那副藥,暖宮散寒的效果還不錯。老夫再稍加調整,給她繼續服用就好。”
玲玉心想,不愧是太醫,那藥喝了一個月就有這樣的效果,若是喝夠半年,公子宮寒腹痛的毛病應該就能完全治愈。
不過,公子能這么快來了癸水,也得益于這段時間溫泉池的療養,她不由看了眼坐在榻前的王爺,趕忙跟著薛神醫出去煎藥。
男人捉起她微涼的雙手搓揉著,“還疼不疼”
“腹部還是有些抽痛,不過已經好多了。”
話音剛落,男人寬厚的手掌已經覆在她寒涼的小腹上,輕揉起來。
身上一陣酥麻,她面上羞赧,正要拉開他的手掌,卻被他制止,“不要拒絕本王的好意。”
沈黎硯看向他認真專注的神色,終是遲緩地松開了手。
男人喂他喝了湯藥,不一會兒,她便沉沉睡了過去。
薛神醫說女子來了癸水之后很容易嗜睡,他為她掖好了被角,才放心離去。
姬冥修回到紫宸居時,景嚴已經等候許久。
他坐于書案后,聽他匯報著兩國使者團入城后的情況。
微生思龍去相府見了戚暮煙,應該是去報平安的,畢竟陸放雅已經離開將近一月,多少是要讓相府的人安心的。
“瀛都那邊什么情況”
“北燕那邊貌似作壁上觀,沒有插手的傾向。伏鸞有意拉攏陸放雅,被他拒絕了。”
“那個三皇子身份是否屬實”
“身份已經確定,的確長得像已故的東岳先皇微生明輝。”
姬冥修沉思片刻,“他是什么態度”
“他對東川河乃至金川河以南的大片東南區域,勢在必得。”
金川河是東川河最大的一條支流,整個安州就在兩河的交匯處,安州往西南方向的大片區域,便是暗夜門的老巢鳳凰鎮。
“三皇子與暗夜門可有什么關系”
“三皇子流落在外的這些年,一直都在漳州生活,目前并未查到他們之間有什么關聯。”
漳州東川河靠近東境海的沿岸州郡。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