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thebeans,derbg。”
“長話短說,我讓她們知道了我對她們都有感覺,她們也知道了各自對我的感覺,現在我們像一個特別奇怪的西部牛仔對決場面。三個人摸著槍套,面面相覷,不知道自己有幾顆子彈,不知道那些子彈有什么用,更不知道該不該開槍,沖誰開槍,開了之后會發生什么差不多就是這樣,我說完了。”
“等等,等等,阿姆,慢點。”
芭芭拉被韓易極快的語速和一大堆似是而非的比喻弄得暈頭轉向。
“慢下來,仔仔細細,從頭開始講。現在才七點過,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把每個細節都過一遍,這樣我才能幫你分析。”
“可是我沒有請你幫我分析。”
“相信我,你需要我的分析。你這團未知的混沌。”
芭芭拉的手湊到韓易眼前,驅魔似地晃了晃。
“拿出你對披薩的那種熱情。三、二、一,”
“好吧,聽著。”
韓易往肺里吸了一大口氣,從生理上和心理上為自己做著準備。
“一切改變的發生,要從我跟你告別之后,回到美國說起”
接下來的十五分鐘時間里,韓易仔細講,芭芭拉認真聽,遇到措辭模糊或者難以理解的語句,后者還會主動出聲問詢。
男女之間的糾葛,當事人體驗起來百轉千回,但真要向外人傾訴,剝離掉那些復雜多變的心理活動,落到口頭上也就是兩三句話的事情。一塊披薩、一小玻瓶可樂的功夫,表達與概括能力都相當出色的韓易,除了三個姑娘的名字與真實身份之外,用盡量精煉的語句,讓芭芭拉帕文把情況了解了個八九不離十。
“所以,如果我沒聽錯的話”
用紙巾擦拭著手指,芭芭拉若有所思地開口說道。
“你向前兩個女孩子坦承了一切。你們之間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沒有實質的突破,但確實邁進了一大步。但第三個,現在還什么都不知道,對嗎”
“我們能不能不用第一個、第二個和第三個這種詞。”韓易撓撓頭發,“這會讓我聽起來很像個”
“scubag”
“這詞也太嚴重了。”
韓易呼出一口粗重的濁氣,雙手緊握住高腳桌的邊沿,無比真誠地看著芭芭拉帕文。
“我該怎么做”
“嗯感覺有點棘手。”芭芭拉摩挲著下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