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未停止舞蹈,
我們從未停止律動。”
《californialove》的流行度,在副歌部分能得到最淋漓盡致的展現。這一環節由zapp樂隊的靈魂人物,放克運動的引領者羅杰-特勞特曼演唱。利用dx100和talkbox,羅杰給整首樂曲加入了濃郁的電子音樂成分,而這也是dr.dre,乃至整個afterath娛樂作品的重要特征之一。
做可以在派對上播放的嘻哈音樂,做可以讓人隨之起舞的嘻哈音樂。
從主舞臺左側的好萊塢山,到最右側的曼哈頓高樓群,實裝的布景也閃爍起了霓虹光芒。它們并沒有減弱全息投影的演繹效果,而是為其增添了一抹更真實的底色。
“剛被保送出獄,加州之夢就開始閃耀。
我能聽見小妞們歡迎我的尖叫。
渴望著鈔票和美酒,
伙計們,這就是西海岸的生活。”
在他去世二十余年后,圖派克-沙庫爾這一生的磨難與艱辛,還有他的荒唐與張狂,仍然具有極強的文化意義。2pac被認為是非裔美國人的無畏代言人,為社會正義和種族平等而戰,堅信抗爭與變革的理念。他用詩歌作為他最強大的武器,將他所經歷的痛苦轉化為藝術,使他的遺產成為了嘻哈歷史上最偉大最深遠的力量。
“所以我們就像被關在籠子里的野獸一樣,等待著憤怒被釋放的那一天。我靜靜地等待著他們殺死我。”
“既然我們都來自女人,名字也來自女人,這人間最重要的游戲也來自女人,我想知道我們為何總是要從女人身上去索取,為何要強奸女人,我們是否憎恨女人?”
“多么悲哀,因為我敢打賭布倫達根本不知道,你身處貧民窟并不意味著你不能掙脫牢籠。”
社會意識、敘事性、叛逆精神,這三大元素構成了1993年保持憤怒的2pac,也是人們心中永遠鮮活的那個2pac,但他絕對不是《californialove》里的那個2pac。剛剛經歷了一段復雜的法律糾紛和牢獄生活,2pac只希望通過音樂重新站穩腳跟,重新回歸加利福尼亞的五彩繽紛。
因此,圖派克聲線里極具辨識度的憤怒、脆弱和反抗,在《californialove》這首歌里蕩然無存。只留下富有穿透力的嗓音,和一個更為精致、歡快和適合主流市場的2pac。
“膽小鬼們橫死街頭,我們的狂歡拉開序幕。
只有在加州,我們才用暴亂代替集會,以探討生與死的主題。
在加州,我們只穿匡威,不穿百麗。
戴著locs墨鏡,穿著卡其褲,駕車游行就是我們的態度。
縱意街頭的我們,隨時都會跟其他團伙發生沖突。
舉世皆知,因為我們口吐真言。
從長灘到羅斯克蘭斯大道,我們的大名無人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