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那就行,我去吃飯了。拜拜。”
“拜拜。”
蘇景秋的手又插進口袋里,這下拿出了結婚證,但鄭良已經走遠了。為什么在鄭良面前自己已婚這件事就這么難以啟齒呢蘇景秋想了很久,終于懂了。
他還是在鄭良面前抬不起頭來,因為她是跟自己愛的人結婚的,而他是賭氣胡亂結婚的。單從婚姻的構成成分來講,他的婚姻的確低人一等。
蘇景秋有些沮喪。
原來婚姻會讓人如此沮喪。
那天在他的酒吧里,男男女女罕見客滿。他先是對歌手說“唱點躁的”于是酒吧里叮叮哐哐,低音炮震得人心口都疼了。蘇景秋受不了了,又去對歌手說“來點安靜的,不行了,太躁了”
歌手換了安靜的歌,如泣如訴,哀婉得好像死了人,蘇景秋眼淚都要被唱出來了。忙上前說“別唱了,跟哀樂似的。”
“不唱了”歌手問。
蘇景秋看著滿屋男男女女,酒興正酣,悲喜情緒滿脹,多一分則溢,少一分則虧。于是擺擺手“唱吧唱吧隨便唱吧”
自己卻踱步到外面,坐到長椅上。真特么無聊,他想。
手機響了,他打開來看,都是酒客要來喝酒,要他留位置;間或有一條王慶芳的訓斥。他想起還沒跟司明明確定明天幾點見,于是打電話給她。
太棒了,他親愛的妻子關機了。
他的妻子晚上睡覺要關機
她竟然關機
是的,司明明關機了。她沐浴更衣躺到床上,關燈閉眼,祛除雜念。然后拿起那個小東西。
欲望,能被克制,也能被放出。被克制的時候,有千百種方法克制,直至它緩慢消逝;被放出的時候,有如吃人猛獸,瞬間將人吞噬。
它嘬著她,濕潤柔軟,從一點出發,在她的神經和血液里奔涌,最終抵達她的大腦。她的頭腦里五光十色,手掌捂住了嘴巴,將那一聲無法抑制的聲響按了回去。
陸曼曼真是做了件好事,司明明由衷感謝她。
姑娘別哭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p>